但是,右手微動,卻涓滴感受不到力量。
曾老收回魔氣,臉上倒是一副不成思議的震驚之色,失聲大笑道:“不成思議,不成思議!魔氣竟然如此渾厚,比我更甚!哈哈,哈哈!徒弟,師叔,魔修有望,我魔修真的有望了!哈哈哈。”
杜軒不解,戔戔煉術有甚麼意義?不就是為武修者辦事的。莫非,還比斬殺凶獸,衝殺在疆場第一線更有引誘?
“哼!”杜軒重重一聲冷哼,這清楚是專門煉製來害我纔對。
不能!
魔鬥又是甚麼?莫非,魔修者除了魔鬥,還能夠修煉其他的?
“現在,魔修權勢越來越弱,就因為大部分魔修者都去修煉煉術,鮮有魔修弟子修煉魔鬥。就算在所謂的魔修聖地魔穀,主修魔鬥的弟子也是屈指可數。”曾老說完,便坐在桌旁,自個兒倒了杯茶水,一飲而儘。
從武修天賦,到廢人一個,杜軒享用了很多,也受夠了很多,可不想再受世人冷嘲熱諷,可不想再讓父親和爺爺們絕望。
一旁的曾老也終究沉著下來,倒是漸漸皺起眉頭,奇特地望著杜軒,這小子運轉魔氣如何耗時如此之久?
“至於煉術,又細分為煉藥和煉器,相差不大,都是婦人所學之術。其二,則是魔鬥。魔鬥,方纔是正道!何為魔鬥?關頭在鬥字。與天鬥,與凶獸鬥,與人鬥,與武修者鬥!”
“這魔氣比武氣輕易節製很多,運轉一個周天,你如何還要這麼久?”曾老可不曉得杜軒現在恨不得當即殺了它,卻還如此體貼問道。
戔戔煉術當然不能!唯有戰,唯有戰役!為杜府衝殺在最火線!方纔有這個能夠。
無趣!
“我這技法,乃是魔氣獨占技術,萬枯靈。本來是為醫治重傷的武修者或者魔修者,修複其經脈,催生體內稀殘的靈氣。噢,這靈氣對於武修者便是武氣,對於魔修者便是魔氣。”曾老雙眼微閉,一邊說著,一邊發揮萬枯靈。
杜軒冇有理睬曾老發瘋似的狂笑,緩緩展開眼。這數月來,嘴角終究暴露一絲欣喜的笑容。
彼蒼有眼,我杜軒終究又能夠修道了!等著吧,等著我杜軒拿回曾經屬於本身的統統。
“對。”曾老看著杜軒的神采,心中便已瞭然,“固然魔鬥這條路不好走,但你必須承諾老夫,今後修煉,隻能主修魔鬥。”
何況,戔戔煉術,能讓我杜軒重新獲得父親和家屬的承認嗎?能讓我杜軒受父親爺爺們厚愛,能成為杜府棟梁之才?
半晌,杜軒方纔展開雙眼,看著麵前的曾老,眼中儘是濃濃殺意。頓時,體內魔氣躁動,欲起家直接一招猛虎出山,一掌擊穿這老匹夫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