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城主的號令,任何武修者不得進入城主府,包含魔都保護!”彆的一人,彷彿回過神來了,膽量更大,挺著胸膛,朗聲道。
夏末秋至的夜晚,格外風涼,秋風習習,掃落著杜軒心中的沉悶,卻吹不走腦中的一片渾沌。
“但是。”人群中獨一的女子曾雪雪,麵露怯色,“我們冇一個是他的敵手,就是全加起來,怕也不敷他殺的。”
俄然,杜軒翻手一巴掌,狠狠拍在了那高挺著胸膛的魔穀弟子臉上,直接將其打翻在地。
杜軒循名譽去,鮮明瞥見側火線數十丈外的一座亭子裡,模糊可見兩小我影。
最開端,固然謝銘他們四人鎮靜不已,不斷地給杜軒出著主張。
“哼,老穀主定是病胡塗了,一時被杜軒迷了心竅。我們這麼做,隻是為了魔穀的千秋大計,撥亂歸正!”
又是清脆地一聲,彆的一名尚未回過神的魔穀弟子,也被一巴掌打翻在地。
但是,在城主府門口,兩名魔穀弟子卻果斷不讓尉遲蘭花入內,即便鐘楠宣稱是魔穀穀主杜軒的號令,也未能起到涓滴感化。
啪!
“不管他敢不敢脫手傷人,但起碼城主不敢與他作對啊!畢竟,他也是老穀主指定的,並且還是杜府的直係弟子。”
接著,杜軒便朝著目瞪口呆的鐘楠和尉遲蘭花,甩頭道:“走,出來。”
“馬上起,違令不遵者,殺無赦!”
“杜府弟子又如何!我們魔穀之事關杜府甚麼事!再說,杜府甚麼時候被滅了族都說不定。”
在穀文宅院的內堂,一乾近十名魔穀弟子正堆積在此。雖已是深夜,但世人倒是毫無睡意,有的氣憤,有的惶恐,有的麵色凝重。
但是,這裡畢竟是穀青山身故之處,固然在這半月大陸並無鬼神一說,但多少還是會令民氣裡有些不舒暢,特彆是在外人看來。
穀文瞥了眼世人,心中無法感喟,喃喃道:“也不曉得這杜穀主,深夜把他的幾位朋友召來,所為何事。”
杜軒一聽,嘴角上揚,嘲笑道:“那你們就是完整不聽我的號令。”
杜軒冇有理睬鐘楠,或是尉遲蘭花,而是烏青著臉,望著那兩名魔穀弟子,冷冷道:“你們是思疑鐘楠假傳我的號令,還是對我這個穀主的話置若罔聞。”
杜軒並不想做甚麼穀主,一向苦修也隻是為了報仇雪恥,為了讓杜府高低為之高傲。更不曉得如何重振魔穀,如何重振魔修。但是,這並不代表,杜軒就能容忍彆人欺負到他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