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樣的女人?”
徐嫣兒道:“辰時一刻,中午兩刻,早晨,早晨……”。
“伶倫笛,剛纔是不是那些人聽到這類笛聲便走了?”
玄都宮主昂首看到徐嫣兒,盯住她,見到她神采之間頗像一名故交,心中一動,道:“你便是謝語瓊的傳人?”
玄都宮主道:“是天樂居士所傳下來的,與玄都宮的複生笛構造類似的樂器。”
“送甚麼喪?”
“複生笛,便是雲天化送與師父的複生笛嗎?”徐嫣兒彷彿略有所悟道。
玄都宮主道:“無礙,我看看那把笛子。”
徐嫣兒垂淚點點頭,道:“他,他……”
徐嫣兒暗自垂淚,顏青青驚詫非常,玄都宮主看看幾人道:“伶倫笛,你們可曾聽到笛聲嗎?”
“用處是甚麼?”嶽青君道。
柳芳白,靜子和徐嫣兒聞聲下淚,頃刻間泣不成聲。
玄都宮主說話尚自心不足悸,神采微微發白,玄都宮主是多麼樣人,竟然麵色更變,顯見剛纔凶惡景象非同小可。
嶽青君道:“不是另有……”
她如飲醇醪,羞的臉上大紅,低下頭去,玄都宮主道:“這把笛子與伶倫笛無異,但是質地較輕,你們曉得這叫甚麼笛子麼?”
徐嫣兒將那串項鍊解下來遞給她,玄都宮主將這幅項鍊托在手中,用手拉了一下,韌力非常,又細心的看了看,麵上的神采令人猜想不透,就連顏青青見到師父如此神采,也頗感奇特,玄都宮主道:“伶倫笛恰幸虧無回穀中響起,你們何時吹奏的此笛?”
“出嫁未過三天便死去的女人!”嶽青君心中一慌,加上他剛纔傷勢頗重,這時聽到這話,一下子暈了疇昔,玄都宮主探指在他後心關門京門兩處穴位悄悄點了兩下,又將內力送人通過他的頭頂送入他體內。
世人搖點頭,玄都宮主道:“這是我玄都宮的複生笛。”
“你急甚麼?這兩日並不是甚麼穀旦,淩旭娶妻會選穀旦。”
當張淩鶴和伍天宇幾人抱著嶽青君走進山洞之時,洞中已然空空,隻剩下徐嫣兒玄都宮主顏青青三個女人站在那邊。
她神情間很有疑慮,“前幾個月,在西域的大漠之上,大漠狼酋帶領群狼呈現之際,便有人以伶倫笛聲驚走萬狼,並且當日月霞築暈,天象獨特。伶倫笛音是凶是吉尚未可知,不過若非是伶倫笛音,我們已然喪命在理雲生這些人之手。”
“那我嶽……”
玄都宮主將手扣住他的手,感受一下他的脈搏,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