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洋的神采微微一沉。

可就在他邁開幾步的時候,俄然停下了腳步,又轉過身,盯著杜飛痕道:“你是不是悄悄鬆了一口氣?”

“你隻是一個階下囚罷了,以我五神宗的名義調集天下各大門派,還能審判不了你?”謝長洋大笑道,“杜飛痕,真是很遺憾,笑到最後的還是我。哦,如許說還太汲引你了,其實在你被關押在這裡的時候,我就冇將你放在眼裡了。以你現在這個模樣,就算將你放出來,我一根手指就能等閒將你按死,你在我眼中,就如同一條蛆蟲,冇錯,就是蛆蟲,瞧瞧你,渾身惡臭,在這臭氣熏天的處所,不就是一條在糞坑中掙紮的蛆蟲嗎?”

“你曉得嗎?江湖中又多了一個自稱‘邪王’的小輩。”謝長洋又說道,“這是向你這位前輩致敬啊,邪帝,邪王,真是成心機。邪王孟兆興,恰是馮瑞的二弟子。瞧瞧你們木神峰是多麼的不爭氣,儘出不肖之徒。先是你這個邪帝,再是現在的邪王,都是出自木神峰,這是我五神宗的熱誠。就讓他再興風作浪一會吧,總有一天我也會將他抓返來,讓他也嚐嚐這‘天火鎖魂陣’的短長,邪帝享用過的,作為擔當者邪王,冇來由不過來吧?”

說完,謝長洋回身拜彆。

“要不是你橫加乾與小輩們的事,江湖中能呈現邪王?”杜飛痕嘲笑道,“在我看來,你不過是發明孟兆興的資質和氣力威脅到了你兒子,這才一步步逼得他不得不叛出五神宗,冇有了有力的合作者,你兒子就能穩穩坐高低一任宗主之位,是不是?”

“神采變了啊,你是甚麼樣的人,我能不曉得?大師都知根知底,你裝甚麼?這裡就你我兩個,你裝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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