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兩相寂靜。
“你要罰她?那還是罰我吧,是我放縱他們摧毀海盜窩,給她鋪的路。”無法地輕歎一聲,想想那三個月,堂堂天子陛下就跟著幾千艘的敵國艦隊跑,一起服伺庇護,就跟孫子般貢獻,要給外人曉得了非嚇掉大牙不成。
“讓開,我要見杜梓勳!”
十年了,他一向在想,當時她是甚麼表情,為甚麼必然要走這條路?如果能夠,實在另有其他路能挑選的,為甚麼必然要如此絕裂?
韓業曉得,那短短兩分鐘的畫麵,早已經成了他們心中永久的惡夢,就像妖怪刻下的烙印,即便精神毀滅,靈魂再生,也冇法消彌的焰痕。
他殺啊,當初他逼得她剜了本身的心,來救他。
這麼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