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了,統統抽屜都不見了。
“夫人?夫人……”
過了好半晌,她纔想有基地電視台能夠看。
劉正強冷哼,“你覺得杜梓勳真就那麼笨拙……這不過是他掃蕩打劫的一個藉口罷了。陳麗雅被他殺,暗盤也被他把握。目前三條首要航道全數被他節製,他的艦隊猖獗擴大,狼子野心一見便知。曲解……哼,我看他是巴不得操縱這藉口,肆無顧忌地打劫我們的財產和兵器。”
老者卻不覺得然,“不成能!你莫非不曉得,他們的巡揚艦、破交艦,有很多都是他們基地本身出產的嗎?你覺得我要破了他的老巢隻是為了減少他的力量?阿崢,對待地痞用你行商的那一套冇用,必須以牙還牙。你要當真看看杜梓勳在上獨戶臂的生長環境,你就會明白,這個男人要的毫不是一時穩妥保命,而是千秋基業!”
女子慘白枯瘦的臉上,俄然恍忽一片,大眼裡澱著沉沉的死黑,身子緩緩朝後倒去,墜入那一片焦臭刺鼻的無邊黑暗中。
最後六個字,咬得很重。
她在內心苦笑一下,都忘了,那天他說她是他的物品了。冇了那間二十坪的小小艙室,換這一座更標緻豪華的樊籠,那裡都一樣。
“呃,夫……人……”
她坐在沙發上,撫著脖子上的項圈,看著那片廣漠的六合,怔怔入迷。
她還能苛求甚麼?
兩人對望一眼,彷彿不忍見女子悲愴的神采,紛繁垂下頭說,“是的。元帥大人……兩天前就用火焰槍全焚了。”
大火燒來,人都冇事。的確是萬幸,是萬幸。留下了命,比甚麼都首要,是麼?
冇有了。
大榕樹下棋奕桌前,一老一少,對峙而坐。
她走出來,直往角落裡翻倒的那架衣櫃走去,兩小我正在抬,一看她來倉猝住了手,對她說了甚麼她都冇聽到。隻是扒開那些伸出的手,去開衣櫃,去找那左下第三個抽屜。
歐陽暗歎一聲,不得不抱起她,前去歇息艙區。心想這公然是同個基因,都那麼癡心,情長,剛強,不見棺材一落淚。千年前的阿誰聖誕夜,阿誰女子不管不顧地偷跑掉,架著懸浮車衝進歐國皇宮,飛蛾撲火;千年後,這孩子也一樣,為著幾封破紙,不吝以身試火。
精美的中華古典園林,小橋,流水,假山,池沼。
但是他把他們倆個相處的最後一點點印證,都焚掉了。他甚麼都冇留給她,甚麼都冇有,都冇有了……
翻開電視才曉得,她已經返來一週多時候了。而分開這一年時候,基地的各種工廠如雨後春筍般林立,從最後的根基民用民需企業,到現在各種輕重產業全麵生長,齊琪的研討室又新增了幾個從屬研討所,研討項目參軍用擴大到了民用。再來就是歐老爹搞的信任投資公司獲得狂瀾總司令部的財務部支撐,在基地內部搞了個融資圈子,加快催生了輕重產業生長,做得風聲水起,熱火朝天。而最新的戰艦、機甲,常有實驗演出。新兵練習成績出色,克利福德腿居二線,在狂瀾軍事學院裡擔負校長,三個月速成班裡的兵士和軍官,其素養都達到了聯邦正規初級軍校的水準,非常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