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要直接對暗盤開炮了!
“你……把他們……全數都殺了?”
“元帥大人,對方已經收回投降信號。”
畫麵倏然收縮成玄色小點,消逝掉。
她伸直成一團,慘白削尖的小臉落在烏黑的床單上,彷彿都融成了一色,紅色的暖光撲落眼下兩彎深重的青影,偶時的顫抖,不知是因為全部房間的震驚,還是因為夢裡的徹骨冰寒。
“那些是……是……”
掌間一片冰冷,後背卻被一片炙熱侵犯,濃厚的氣味如蛇般纏上脖子,用心以一種極遲緩,折磨人的姿勢,一點點伸展推開徹夜的冰寒,淡淡的熱息撫過那片嬌柔瑟瑟……新傷舊瘡,在熱息中模糊地刺疼,發癢。
一陣沉重的轟鳴聲響,震醒了床上淺眠的女子。
一個個龐大的玄色集裝箱似的東西,被拋出,六麵鋼壁俄然四散開來,內裡爆出一團團黑糊糊的東西,跟著戰艦的挪動,能夠清楚地看到那些東西不是甚麼渣滓,而是一個小我,方纔進入太空的身材痛苦掙紮爬動著,因為有著必然的古武學真氣護體,掙紮的時候比起淺顯人類要悠長,同時也意謂著感受滅亡的過程更悠長,更驚駭。
為節流力量,當然是收編操縱為最上。
通訊結束後,杜梓勳關掉了麵前的立體星戰圖,說道,“下一站,暗盤。”
耳邊傳來叮靈一聲,垂下的眼眸裡,看到銀藍色波浪紋飾的釦子,落在腳邊,玄色的幕落下,頸間立時一緊,下巴被迫擰向了舷窗以外,一片無垠星空。
男人沉沉的聲音,從頸後傳來,刻毒,肅殺,帶著一絲無情的慵懶舒逸。
杜梓勳回到艙室,翻開了舷窗。
她儘力地想要摒撤除那些難耐痛苦的知覺,睜大了眼,看著舷窗外的風景,心卻似又被狠狠一陣撕扯著,畫麵非比平常地可怖。
“冷思睿,蕭峰……”大螢幕上,幾個分艦隊司令官的頭像呈現,“接下來的任務由你們全權賣力,但願你們不會令我絕望。”
“元帥大人存候心,我們必然會美滿完成任務。”
再昂首看大螢幕時,一個個龐大的玄色集裝箱似的東西,被從敵艦中拋了出來……世人眼眸又是一陣收縮,驚怵中難掩駭異,再一次熟諳到戰役的可駭。
走之前給她套上了一個項圈,連著長長的鏈子,好像狗繩。
在阿誰全獵戶臂最具權威的名將排行榜上,已經敏捷上升到了前三,被稱為名符實在的“死神”。
當艦橋大門關上時,世人都不由齊齊鬆了口氣。比來,白髮男人周身的氣壓,彷彿並冇有因為夫人被尋回而稍稍轉好,彷彿有些變本加厲的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