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力地靠在他身上,閉著眼,“我好累……”
貳心神一蕩,彷彿曉得她身份後,兩人都冇有如許好好相處過,每一次都是他在安撫受白髮男人傷害的她。
她一出聲,有些微的顫抖,彷彿怕突破甚麼,又彷彿不忍再持續下去甚麼……
“噓……”他的指,輕放在她唇邊,他一笑,眉開眼亮,暖和無邊,讓她的心,又感遭到了心疼不捨,“彆說傻話,像咱哥說的,這丫頭長大了,翅膀硬了老是要飛出窩兒的。可不管如何飛,也老是會飛回家。”
一摳手指,搔向她的胳肢窩兒,兩人就在床上鬨了起來,直到她告饒,慘白的小臉上又染上安康的紅暈,他才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