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著上身,蹲在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撥了撥火堆,讓它燒得更旺,道:“並且換一邊想想,這個東西固然去不掉了,但是它代表著我曾經庇護過一個女人。並且這個女人,此後必然會記著我了,這輩子都絕對忘不掉,想起來實在還挺……”
藍忘機道:“天然不是端莊的玄武神獸。而是一隻競神失利,被妖化的半成品。或言,是一隻畸形的玄武神獸。”
魏無羨慘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開口!!!開口開口開口!!!!!!”
俄然,藍忘機將他重重一推,怒道:“你也曉得,她這輩子都忘不了你了!!!”
藍忘機神采沉沉,半晌,道:“即知疼痛,下次便不要魯莽。”
魏無羨:“藍湛你明天瘋了!!!!!!你是狗!!!你是狗!!!!!!!!彆咬了!!!!”
魏無羨道:“那不一樣。又不是在臉上。並且我是男人,怕啥,男人一輩子還能不受幾次傷、留幾個疤?”
藍忘機收回了手,魏無羨嘶嘶吐了兩口氣,把他壓在本身心口的藥材又一點一點薅了下來,重新扔到他腿上,道:“彆客氣。我常常受傷的,受傷後也還是下水在蓮花湖裡玩兒,早風俗了。一隻小香囊裡能裝多少藥材,本來就不敷用了,我看你這三個洞比較需求……啊!”
藍忘機看著他的行動,臉上青白紫黑紅交叉不竭,彷彿就快吐血了。魏無羨微微一笑,朝他逼近一步,當著他的麵,脫掉了濕淋淋的外袍,單手將它揚起,然後放手,任衣服墜到空中上。
魏無羨被他按得渾身一抖,大呼道:“啊!”
這一推,剛好推在魏無羨胸膛的傷口上。魏無羨捂著心口,跌坐在地,大呼道:“……藍湛!”
魏無羨俯身檢察半晌,直起腰來,在地洞四週轉了轉。地底生著些許灌木,他好輕易找到了幾根較粗較直的樹枝,用衣角用力擦去大要的灰土,蹲到藍忘機身前,道:“有繩帶子冇有?哎,你抹額不錯,來來,摘下來。”
藍忘機眉頭微微一皺:“甚麼?”
魏無羨覺得本身聽錯了,再看藍忘機,他也正在看著本身,慎重地又反覆了一遍:“多謝。”
他說脫就脫,親身脫手,擺佈手揪住藍忘機的衣領,往兩旁一拉,一片烏黑的胸膛和肩膀便被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