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字,魏無羨心中泛上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像是酸楚,心口有點發疼,又有點溫熱。
較晚趕來的江澄冷聲道:“澤蕪君,請說個明白吧。我等俱是一頭霧水。”
藍忘機的呼吸不像常日那麼陡峭,微顯短促,該是揹著他頻繁比武、馳驅太久而至。但應他時的語氣,倒是一如既往的穩穩鐺鐺,還是那一個字:“嗯。”
他道:“阿瑤,可否開門放行,借密室一觀。”
金光瑤安閒道:“不錯。溫若寒的東西。”
金淩俄然叫道:“等等!小叔等等!孃舅,孃舅你當初在大梵山不是用紫電抽過他一鞭子嗎?他靈魂冇被抽出來,他必定冇被奪舍吧?也不必然就是魏無羨吧?!”
金光瑤苦悶隧道:“但是,二哥啊,你冇聽他的結義詞是如何說的嗎?句句意有所指,‘千夫所指、五馬分屍’,清楚是在警告我。我……從冇聽過如許的結義詞……”
金光瑤失聲慘叫道:“阿愫!”
藍曦臣溫言道:“他說的是‘如有異心’。你有嗎?冇有的話,又何必耿耿於懷。”
聶明玦道:“如果冇有辦到?”
方纔在廣場之上,魏無羨聽到金家的弟子恭恭敬敬地號召此人,稱他為“蘇宗主”,恰是近幾年風頭正盛的秣陵蘇氏的家主蘇涉。蘇涉一身白衣,雙目狹長,細眉薄唇,倒是清俊,也很有幾分傲岸。邊幅氣質,可算得好。隻可惜好雖好,卻好得不出挑。
金光瑤現在在這裡和藍曦臣說這些抱怨,可清楚昨晚他還在一派溫純地與聶明玦操琴交心。聶明玦一聽他竟然在背後挑釁是非,勃然大怒,踹門而入。腦中狂怒的火焰燒到了他的五臟六腑,雷霆般的一聲吼怒炸在耳邊:“豎子敢爾!”
紙人羨緊緊地貼著藍忘機的半張臉上,彷彿在抖抖抖。藍忘機被他兩隻寬寬的袖子擋住了兩隻眼睛,讓他在本身臉上抖了一陣,這才悄悄將他拈了下來。
金光瑤又道:“你們要看藏寶室對嗎?”
藍曦臣更是麵有慚愧之色。
可冇想到的是,當統統人都害怕他阿諛他的時候,藍忘機劈麵痛斥他。而當統統人都鄙棄他悔恨他的時候,藍忘機卻站在了他身邊。
某日,清河聶氏停止演武會,聶明玦路過一間彆館,俄然聽到屋子裡有人低聲說話的聲音,彷彿是金光瑤。誰知,半晌以後,又響起了彆的一個熟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