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酸澀的腦袋,直感到頭重腳輕的莫空鏡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天還冇亮就被仆人家趕出來到底是如何個回事?
莫空鏡在床榻上翻身麵向裡,順勢也擺脫掉了眼睛上的那雙手,聲音明顯是平平的,卻讓身後站在床榻前的穆嫣然紅了眼眶。
很多人都在莫空鏡的麵前提起過莫家,那一雙雙畏敬的眼睛內裡還帶著一兩分慚愧,但是透過眼眸深處,那遮擋不住的憐憫老是深深地刺痛著莫空鏡的心。
“嫣然師妹,念在我二人少年期間瞭解玩耍算得半個青梅竹馬的份上我替你去處宗主求討情,但是成是敗,隻能聽天由命。”悄悄歎了口氣,芸舒霓終是說不出回絕的話來。
比如現在的芸舒霓,看著那張楚楚動聽的臉便說不出回絕的話來。
又有誰曉得,本身腳底下的這條路先人們到底走了幾遭。
有些時候,她本身都感覺對不起師尊,但是她卻比誰都明白,師尊之以是對莫家過往隻字不提,就是但願她不要被牽涉到這些事情中去。
去純陽劍?
莫空鏡話冇敢問的太深,普天之下現在誰都曉得她這個名副實在的莫家後輩對自家的事情是雲裡霧裡的說嘛嘛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