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兒?恩?”
五大宗門弟子皆傷筋動骨,以仙盟為首的三大構造再次銷聲匿跡。
禦翎詭異的勾起唇角,他廣大的手內心平空漂泊著兩顆紅色的能量珠,五指悄悄合攏,而遭到外力碾壓的兩顆能量珠開端不循分的掙紮起來。但不管如何,它們都擺脫不掉那隻惡魔的手。
她惶恐萬分的想要進步,但是先前暴風雨中的高歌一舞,已然耗儘了她全數的精氣。
冷酷的拂袖拜彆,淩辱強大是一個強大的妖魔所不屑的事情,而連身為妖魔的昧如都不屑做的事情,劉凱卻樂在此中。
“我的骨刃魔大人彷彿總喜好做些慈悲的事情呀,但是身為妖魔的你去憐憫那些弱者,真的合適嗎?”
“織夢的代價是你的生命,而現在你強交運功傷我三分,卻自損八百。千年修為本就散了九成,現在你這餘下修為,怕是連靈魂都得葬出來了。”各式無聊的支起下巴,禦翎半眯起眼睛。眼睜睜看著痛哭流涕的女孩兒抱著支離破裂的小白兔與高挑女子抱作一團。
“阿姐......”看在踏在冰冷血海上的紅衣身影,抱著肥兔兒的小芯淚流滿麵卻再不敢向前邁出一步。她影象中那樣仁慈溫婉的阿姐,怎會走到現在這般境地?
血海的色彩刺痛了無數人的眼睛,死了這麼多人,卻還是冇能庇護好神樹。
看到奄奄一息的小芮即將分開這個人間,看到無語哽咽的小芯哭的肝腸寸斷,滿身沐浴在火光下的她向著小巧珠步步走來。
在縹緲峰弟子歇斯底裡的呼喊中,從雲端跌落的身影,是曾經最靠近仙的縹緲峰宗主,芸璐。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折翼的胡蝶,落空了羽翼,該要如何騰空飛舞。
“不、你不能那樣做!”一個踉蹌,身著紅衣的高挑女子手中持有的彎月鐮刀不受節製的掉入血海當中。
凝睇著阿誰拜彆的背影,他眼底一沉,手突然緊握成拳,手中兩團能量珠卻‘刷’地一下發作出激烈的白光。
沐浴在紅光中的她眉眼如星,唇角如月,背後的那柄彎月鐮刀在月色下閃動著銀烏黑光,既冰冷卻又暖和之際。
高聳呈現的一張放大的臉使得芸璐板滯生硬,她竟是不知披著禦翎外皮的劉凱是何時靠近她的!
“哦?戔戔兔精竟有如此本事,當真是小瞧了你。”禦翎似笑非笑的看向阿誰滿身高低似是充滿了一層火光的人。
“萬分歉意也彌足不了我所犯下的滔天罪孽,不苛求你們的諒解,隻求你們不要遷怒小芯,她甚麼都不曉得,她隻是一個心機純真的孩子。統統的罪孽由我一人承擔,不管是油煎也好,千刀萬剮也罷,我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