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皆是江湖妙手,這兩掌相接,頓時內力湧動,世人隻感受一股勁風劈麵而來,皆都忍不住退了半步。隻聽得一聲悶響,秦浩飄然退去,提手運氣,臉上安閒不迫,還是是那副不溫不火的麵龐;相反宋肇倒是一聲悶哼,連退了數步,腳下甚是不穩。

宋肇本就是個脾氣古怪之人,本就見不得人這般造作,目睹秦浩心中窩火,心中不免大快,笑道:“就許你天劍宗做得,旁人就說不得麼?你這小輩年紀悄悄,卻學了風陵越那番虛假造作的做派,當真不愧天劍宗首坐弟子,這師家聲氣倒是學得涓滴不差。”

宋肇冷眼望了秦浩兩眼,隻感覺此人實在是虛假之級,他向來對天劍宗冇有好感,口中天然是不饒人:“獲咎倒是冇有,我白叟家說一是一,不想有些偽君子,承諾了彆人的事情如同放屁普通。”

秦浩神采一滯,他在天劍宗向來受人尊敬,便是有彆的門派前來拜訪,對他說話也向來是客氣之極,何曾受人這般再三挑釁?縱是他素養過人,心中也有些窩火,語氣當中不免多了一些倔強:“鄙人以禮相待,卻不知老先生為何說話顛三倒四,言語當中辱我師門?我天劍宗雖不是甚麼大門大派,卻也容不得旁人這般歪曲。”

相反秦浩心中更是驚奇,本身雖不常下山,但師尊風陵越也曾評價本身資質過人,江湖當中能氣力穩壓本身的人屈指可數,可這麵前其貌不揚的老者若非受傷,氣力僅僅隻是略遜本身一籌罷了,江湖當中何時又出了這麼一名妙手?

宋肇接了秦浩一掌,心中也是好生憤怒。這偽君子這一掌乃是儘力而發,若當真重了免不得要身受重傷。他向來桀驁,本就是個不肯虧損的性子,幾番比武皆落下風,頓時也打出了火氣來。

在場世人皆是習武之人,自是看出兩人此番比武,宋肇乃是吃了大虧。宋肇和秦浩對了一掌,心中頓時一沉。他這些年行走江湖,妙手自是見了無數,可這秦浩內力渾厚,綿綿不斷,便是在他所閱之人中,也能排在前位。

說時遲,當時快。秦浩神采凝重,口中一聲長喝,手裡緩慢的捏了一個劍訣,那長劍“鏘”地收回一聲低吟,劍尖迸收回一絲劍氣來。電光火石之間,宋肇鐵杖先到,秦浩麵不改色,挺劍就刺。

秦浩自幼習武,又得了宗主風陵越親傳,一身氣力早非常人能比,自有一股傲氣。目睹宋肇掌風淩厲,卻也不閃不避,提氣出掌迎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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