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
那人目光環顧了四週一圈,終究落在了宋肇身上。宋肇嘿嘿一笑,咳嗽道:“莊主,你可算是來啦。”
林南正色道:“老前輩待我恩重如山,有甚麼囑托固然叮嚀便是。”
秦浩的盜汗已經滲入了他的背心,他夙來心高氣傲,何時受過這般欺侮?當真是比刺他兩劍還讓他難受。終究,秦浩口中大喝了一聲,滿身真氣鼓勵,一劍向那人胸口刺去,劍尖鋒芒逼人,寒光四射,鮮明便是傷宋肇時所使的“天峰劍”。
那中年人看清了來人,重重地哼了一聲,調侃道:“我道是誰,本來是你這老不死的出來了。”
秦浩心知此人不好對付,皺眉道:“此番爭鬥實屬不該,現在宋前輩身故,我等心中也甚是過意不去,隻是林南這小子乃我天劍弟子,實是不能交予你們。”
這老道天然就是天劍宗宗主,十五年前與林峰共抗草原雄師的風陵越。時過境遷,風陵越卻容顏仍舊,隻是那雙眸子彷彿更加的通俗了。
說完,他抬起手指著林南道:“當年我老宋被仇家算計,幸得萬劫穀穀主林峰救下一命,此子乃仇人之子,本日淪落在這天劍山上,受人淩辱,老宋我大哥無用,救不得他,但故交之恩卻不能不報。”
那人眉頭一皺,點頭道:“老宋,你明知我山莊不留外人。”
那人嘲笑了一聲,調侃道:“如果風陵越使這一劍,倒還像那麼一回事,隻是從你這手裡使出來,卻冇得藏匿了這把劍。”
那來人約四五十歲,一頭長髮中夾著些許斑白,麵貌並不出眾,麵色冷峻,嘴唇微抿,一雙眸子裡卻彷彿連這天下都不放在眼中普通,彆人站在那邊,身上卻帶著一股滔天的狂放不羈的氣勢。
電光火石之間,眼看那劍尖就要穿胸而過,就連四周的天劍宗弟子都忍不住收回驚呼,天空中,一道青光俄然奔馳而來!
那人身子一晃,眨眼間便立在了宋肇身邊,伸手便按在了他後心,一口真氣送了疇昔,林峰隔著一步之遙,隻感受一股熱浪劈麵而來,心中暗歎此人好生薄弱的內力。
他望著那劍尖刺來,心中卻生出幾分古怪來:這一劍彷彿已經將本身完整鎖死,不管向哪個方向閃躲,都不成能躲開!這一劍,底子就不是本身能夠躲的!
那中年人聞言很有些不耐煩,道:“這麼說來,你是不肯了?”
隻聽得連續串脆響,秦浩隻感覺長劍一震,頓時虎口迸裂,血流如注,手中的長劍嗖地一下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