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祝揚這才俄然想起來,本身另有失憶這茬事呢。也不好說本身是在騙他們的,隻好又接著編下去:“是啊,我失憶了,誒!我叫祝揚嗎?我剛纔是說我叫祝揚嗎?哎呀頭好疼,甚麼都想不起來。”說著還用手去錘本身的腦袋,彷彿真的疼的不得了一樣。
“嗯?”錢三金抬開端來,麵上帶沉迷惑;“那本來的林大叔呢?”那之前看管的人姓林,是以常日裡錢三金都是叫他林大叔。問完又想起來這兩天爹爹在飯桌上就提到過這林大叔說要辭工,然後就暴露恍然的模樣:“我倒是忘了,爹爹說過的,這近年關了,林大叔也得忙著在家過年,正籌辦著把咱家的活計給辭了呢。”
喝完感受從肚子裡到四肢暖洋洋的。舒暢極了,身上的寒意也給衝散了好多。
錢大錘拉下他的手;“彆想了,頭疼就不要想了,失憶了就失憶了,冇乾係,今後就留下來好好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