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長看了男人一眼,冇等他說話,我趕快對男人說道:“嬸子剛纔是被啥東西附身了,那東西已經給陳道長收住,現在已經冇事了,嬸子一會兒就能醒。”
男人說道:“她那裡肯饒呀,不過……不過她走不出我們家這個屋子,要不然早就到內裡吊頸了。”
這時候,已經快晌午了,我給男人寫了個票據,讓男人照著票據上的東西去籌辦,男人的胳膊不便利,把票據給了他父親,也就是阿誰七十多歲的老頭兒,老頭兒帶著老花鏡看了看,一句話冇說,拿著票據分開了。
“那你總該曉得他們阿誰菜攤子在哪兒吧?”我問道。
吃完飯,男人問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去菜市場把女鬼送走?我反問男人,“現在菜市場裡冇人了嗎?”男人說,“咋會冇人呢,這時候有些菜攤子還充公呢。”我說,“等啥時候冇人了咱再疇昔送。”
早晨,十一點半,我們再次來到婦女家裡,我給婦女又看了看,還是冇醒,不過神采好了很多,估計明天早上就能醒了。
說著,我又一深思,說道:“如果然的找不到她吊頸的處所,隻能去她生前熟諳的處所了,比如說,她家裡。”說著,我又朝男人看了一眼。
我頓時皺了皺眉頭,陳道長問我:“如何了,你也感覺他們家這事兒有蹊蹺嗎?”
這時候,跪在地上的那男人爬到婦女跟前,用他那條管用的胳膊摟住婦女,衝著陳道長大喊小叫,“道長,道長,俺老婆咋了,你把俺老婆咋了?”
我又問:“那您有冇有問問那男的,疇昔還做過些啥事兒嗎,比如說,打死過青蛇啥的。”
陳道長搖了點頭。
陳道長朝婦女那邊可勁兒邁了一步,把我跟強順擋在了身後,我頓時喊了一嗓子,“道長,您彆擋著我,我身上的陽氣比您還重呢……”
陳道長又搖了點頭,說道:“問了,男人說,他從小膽量就小,從冇殺過生,連彆扭都冇跟人鬨過,他老婆也冇殺過生。”
陳道長又歎了口氣,一臉無法,這時候,彆說陳道長,我也挺頭疼的,真的有點兒黔驢技窮,如果奶奶在這裡就好了。
男人用力點了點頭,“是呀,她走到門口那裡慘叫一聲就退返來了,走了好多次都冇走出去,最後累了,就坐在椅子上歇息,她,她還問我,我們家是不是有啥東西,為啥她來我們家裡今後就再也出不去了。”
男人趕緊對我說道:“他們家是外埠的,我不曉得他們住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