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方休,連錚雙手抱著莫阿嬌的小翹.臀,顫抖著內放。

連錚在莫阿嬌撞紅的額頭上親了幾口,回到本來的姿式,小聲提示:“手抓著鐵架,抓著床單也行,我來了。”

“你不在上麵我能硬?”謝翩把枕頭搶過來,一把扔向床尾。

遵循時候算,薑斑斕已經好久冇有過性.餬口了,自從做了那次手術後。被莫阿嬌說過無數回,她也感覺該玩的都玩了。等她收心後才發明,實在好男人真的少,多數都隻想與你身材產生乾係、內心冇有乾係。

“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啦,你他媽還是不是人,連我你都上,有冇有一點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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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不會是不會.射吧,我都快被你折騰得斷氣了。”禍從口出,莫阿嬌剛說完,下.身就被重重一擊,撞得她直哼哼。

沉沁在誇姣胡想中的薑斑斕手摸臉一手奶油,這麼油膩得洗多少次臉才氣把油去掉?氣急了的她雙手握著謝翩的頭,直插向蛋糕,還用力向下按了一下。

也在莫阿嬌的點頭之際,□頓時傳來一股腫脹敢,這個姿式,好脹!

既然不曉得他已經開釋一次了,連錚笑得像隻老狐狸:“你太誇姣,我捨不得那麼快就繳.械。”

薑斑斕靠著床頭坐起來,用力拍了拍渾沌的頭,她昨晚冇喝多少啊!那零零散散的影象美滿是喝醉了才做的出來,跟謝翩偷聽連錚、被謝翩抹蛋糕、被謝翩吻、被謝翩上了……

莫阿嬌嘴唇放開枕頭套,回吻連錚的唇:“啊……重一點……快一點……”

“有,彆人日日歌樂,而我是日日唱歌。”薑斑斕忘了酒瓶已空,倒了好久冇見酒出來就又把瓶子扔遠了。

連錚的怒龍被蜜汁沐浴愈發的雄渾,本來儲存的七分力節製不住了,跪起來推著她的雙腿,整出

假借酒後亂性,一人還是故意,可想而知這晚兩人冇有比連錚安逸多少。

又一個怒龍探洞,緊緻的內壁與他完美連絡,悄悄淺淺律動。因為莫阿嬌手抓著床頭架,全部床也跟著連錚的頻次動起來。

連錚曉得她找到鎮靜感了,這纔是做.愛的興趣,也是莫阿嬌實在的表示。莫阿嬌在床上向來對他不對付,想要就會要,不想要會把他推開,不會欣欣作態。隻是彆的女人不會有的,固然他也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莫阿嬌的花蕊被馬達一樣的震感刺激得蜜汁滿流,回聲滿屋。

“你如何趴地上、那麼臟、來、我扶你起來。”半醉的薑斑斕反應很快,拖著謝翩兩人連滾帶趴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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