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金蛇就是碧磷五毒?”錢晨從龍雀環裡取出軟趴趴的金蛇。
“你教員呢?”
錢晨將那碧磷金蛇細心打磨,把齊秋子壓箱底的其他火候未純的四隻毒物也拿了出來,一把妙空留下的靈丹灌下去,齊秋子苦練數十載的五毒化身刹時大成,不過半日就祭煉成了一種傍門禁製――五毒幡的雛形。
五毒在錢晨手中,更有凶威,就是齊秋子親身禦使,也遠遠比不上。
錢晨當然不會將神魂分開他現在所居的這座駐世寶閥,想要冒充乘霧神君,他體例可多,這些毒物顛末齊秋子的經心煉製,已經有了一絲法器的雛形,就算在中土天下,也是那些傍門左道求之不得的奇蟲。
錢晨豁然起家,點頭道:“你這平生,真是自作自受。”
“把《碧靈五毒化身經》複述一遍,詳細描述你見十二元辰時的風俗,語氣,行動,把用毒伎倆,另有近期的詳細經曆也說出來。”
錢晨已經籌辦冒用乘霧神君的名號,當然要問清楚齊秋子平生的統統細節,哪會錯過這等首要劇情,並且他這幾天聽商旅路人的故事,垂垂也明悟,這些他未曾經曆過的情麵油滑,卻能磨練他的道心,讓錢晨本身來這麼一遭,他大略是不肯意的。
要曉得就算他被禁魂符禁劾,也未曾有過這等痛入心扉的神采。
錢晨閉了茶攤,假裝成店家有事打烊的環境,便徑直入臨海城中。
錢晨縮在四海堂門口的角落裡,他一副文弱士子的打扮,彷彿非常戀慕的看著這一幕。
但讓他聽聽故事,感悟故事裡的愛恨情仇各種糾葛,既能爽,又能磨礪道心,何樂不為?
當即拉開小板凳,就聽起了齊秋子這平生的經曆……
錢晨穿戴一件青袍,帶著詭異的蛇臉青銅麵具,用著一種嘶嘶的語氣說道:“齊秋子我還是難以仿照,畢竟他熟人太多,一舉一動,都有人重視。嘶嘶……固然我能騙得過平凡人等,但也不是毫無馬腳,要謹慎…嘶嘶…但乘霧神君,倒是齊秋子的一個暗中身份。”
錢晨支起天羅傘一轉,又換回了之前的年青士子摸樣:“我還是以這個身份混進四海堂。暗中麵見其他十一元辰時,才用乘霧神君的身份。隻是有一個題目……我該如何混進四海堂呢?總不是甚麼阿貓阿狗都能出來插手壽宴吧!”
“冇有了,碧靈五毒教就隻要我一人了。”齊秋子淡然道。
臨海大城此時熱烈不凡,來往的都是提刀舞槍的江湖中人,而四海堂作為這裡的仆人也是熱忱接待,一麵還要警戒查探,保持次序,僅僅錢晨入城的這段時候裡,他就目睹了三起江湖人的吵嘴械鬥……端是非常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