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淺笑道:“你若說的是真的,你們教主那豈不是更短長,但用你的話來講,你們教主不算是異人?”
奧秘少女道:“那是對你纔算造化,於我而言此物冇甚麼用處,不過那鬼棺木我要帶走。”
畢宿五道:“你救了我,和放了我,當然不一樣,我做事恩仇清楚,你現在要我的命便拿去,若不要,我就找機遇還你。”
季寥輕聲道:“我要你的命又有何用,既然你想謝我,那我問你,剛纔的事你總瞧見了,你可清楚阿誰小女人是多麼人?”
季寥對他笑道:“我之前要放你,你不謝我,還胡言亂語,現在你這般狼狽,為甚麼要謝我。”
畢宿五淡淡道:“異人終歸也是人,最多比凡人活得久一些,還是會老,會死,而教主是天上人,長生不老,當然不算異人。”
“咦”奧秘少女忽地瞥見地上的硯台,她手做抓勢,竟也用出隔空攝物的手腕,那硯台飛到手裡,打量一會,季寥插口問道:“如何了?”
他接著問道:“話說,阿誰摩天崖的異人是如何被你們教主趕走的?”
季寥驚奇道:“你說你們教主長生不老,你如何曉得的。”
奧秘少女悄悄一笑,對季寥搖了點頭,又吹了一個口哨,天上傳來鶴唳,一隻龐大的白鶴從天而降,雙爪如同鐵鉤,將鬼棺木抓住。奧秘少女身子悄悄一縱,上了鶴背,呼吸間就到了半空。
一個王朝的壽命都一定有三百年,而她竟然能活那麼久。如許長的時候,就算練功不消心,隻怕功力也是古今罕見了。
季寥立在原地,聽到鶴唳漸遠,終至無聲。
季寥道:“你們就不思疑你們教主隻是可巧長得跟你們供奉的畫像一樣罷了?”
畢宿五道:“應當是異人。”他頓了頓,持續道:“異人是一個隱蔽的群體,他們或是獨來獨往,或是掌控有隱蔽的權勢,如神龍隱逸,不見首尾,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具有奇特的才氣,或是身若堅石,或是把持水火,或是乘風駕霧,或是通幽入冥,他們中有些被稱為方士,有些被叫做方士,也有被叫做巫師,有很多種稱呼,乃至江湖上另有頂著異人名頭招搖撞騙的。不過異人等閒可貴一見,我在此之前,隻見過一個。”
季寥道:“你倒是說一說。”
季寥道:“那上麵住著一個異人?”
奧秘少女淺笑道:“這內裡藏有玄嗔道人的靈引,你好好收著,有機遇去一趟落星湖,說不定會有一場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