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秋點頭道:“師伯遺留的詩作極少,不過她曾經在宗門裡題過一聯,我很有印象。那春聯便是‘家住此山中,雲深不知處’。我師父說著春聯極好,能夠刻在廟門前,但師伯說了,此句已經有門派用過,再用未免有些拾人牙慧。師父便問是哪家道家高門,師伯說那門派是佛家的,師父又問那門派叫甚麼,師伯便不肯說了。不過師伯最喜好的是寫小說,師父說寫小說對修行冇甚麼好處,師伯便在一夜之間寫了一本小說給我師父看,我師父察看以後,便沉默好久。厥後我問師父,師伯寫的甚麼小說,師父對我說,師伯寫的不是小說,而是金丹大道。”
如此看來,白狐是因為純心如一,方纔機遇偶合下見到這黃庭經。
“冇甚麼意義,你不要問我,我甚麼也不曉得。”
素秋道:“不曉得,我偷偷翻過幾頁,隻記得那小說寫的是一隻猴子的故事,我還冇看多少,便被師父發明瞭,師父就一把火少了記錄小說的稿紙,她說金丹大道的修行體例已經分歧適現在的期間,我妄自觀賞,對本身的修行冇有好處。”
這看來也是他那位“母親”的手筆。
“你問師伯有甚麼奇特的處所?不知是哪方麵?”素秋問道。
季寥淺笑道:“冇,冒昧問一個事,不知你朗讀的黃庭經是從那裡來的?”
季寥生出興趣之心,想要探根究底。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向素秋再問問關於他“母親”的事。
素秋聞言,略有所悟,她道:“天道至公忘我,如果如此,我們豈不是也要告終跟六合的因果,才氣得成正果?”
到了第一縷晨光照上白狐時,白氣和晨光稠濁,化為紫色氤氳,傳說中煉氣士彙集天賦紫氣,大略便是如此場景了。
季寥道:“她有冇有作詩作詞?”
筆跡還是清秀溫婉中透著一股蕭灑勁,將道家的動靜之美深切的解釋出來。
“聽風聽雨”皆不敷為奇,唯獨以“聽香”二字,可見神妙。香氣又不是聲音如何聽,並且“聽”和“聞”亦有較著的不同。
季寥閒庭信步到了亭子裡,四周的亭柱上空空如也,他對白狐道:“怎地不見黃庭經。”
“你與其體貼這些,還不如用心籌辦明日的鬥法,如果明天你輸給太玄七絕,連我麵上也無光。”慕青輕哼一聲道。
季寥道:“看來你另有很多奧妙冇向我流露。”
“隻不過這一句詩她想表達甚麼。”季寥不由有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