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寥他體內的丹力正如止水般安好,隻是埋冇的安靜裡,隨時都能夠驚起滔天駭浪。
而她翠綠的玉手正捏著一根不敷尺長的鼓槌,正如戀人拂麵般輕柔地敲響鼓麵。
女子的耳朵尖尖的,皮膚比最好的綢緞還要光滑細緻,五官線條清楚,纖細的腰身更烘托出她誇大的飽滿,身上淡淡的暗香,很輕易令人沉浸。
可剛可柔,陰陽之間,能夠快意轉化,亦能夠完整轉化為至陰或者至陽。
女子道:“奴家叫七月,我是夕照村村長的女兒。”
她盜汗直冒,眼睛像是吃驚的兔子,委曲巴巴道:“你弄疼我了。”
很快有第二個劍修倒下,緊接著便是第三個……
最後還能站著的劍修隻剩下穆秋生,他拄著長劍,一步一步往山洞挪去。此民氣誌的剛毅,連季寥都能動容。
這不但是心跳減輕的成果,更和鼓聲裡本來包含的力量有關。
七月道:“我們夕照村的先人本來就是妖魔,以是我們身上有妖魔的血脈。”
穆秋生他們已經到了此行路途的絕頂,現在天上亦有夕照。
很快一隻要力卻比女子的手還要細光光滑的大手掌抓住了女子捏著鼓槌的手,如同鐵鉗一樣,夾得她再冇法轉動一分。
季寥便將熾熱的丹力收回大半,道:“你有甚麼來源。”
季寥冷冷一笑,七月體內又進入那股難以接受的熾熱。
薄衫女子每敲擊一下鼓,他們的心跟著躍動一次。
任是這個名叫七月的女子表示得再楚楚不幸,季寥都不會被打動。隻從她毫不容情地用鼓聲害死這二十二位劍修,便知她絕對是殺人不眨眼之輩。
但季寥冇有,他神情安靜,涓滴不為這位絕世妖嬈打動。
季寥道:“現在我說甚麼,你答甚麼,彆希冀能跟我還價還價。”他一點憐香惜玉的意義都冇有。
他將丹力化為至陽的屬性,好似一團火焰逼入女子的身材。她白淨的皮膚生出變態的嫣紅,女子收回嚶嚶嚶的低吟聲,眼中的淚水大滴大滴落下。
鼓點聲完整把持了他們的心跳聲。
毫不遊移,再度重重的敲伐鼓麵。
季寥冷聲道:“你不是人。”
季寥的目光超出穆秋生他們,清楚看到岩洞內部的景象。起首入眼處是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再往上是線條流利,白潔光滑的健壯小腿,以及輕衫薄裙粉飾不住的大腿風景。這是一個帶著麵紗的女子,她的衣衫同紅色霧氣普通輕巧。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