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有個疑問,你是如何看出來他會和毒品沾邊的?”
路上滕霖打了個電話,隻說了一句魚咬鉤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哈哈,好,還是秦哥痛快。”滕霖哈哈大笑。
“秦老闆,快坐。”滕霖用心舉高秦波的身份。滕霖從辦公桌後邊站起家迎向秦波,兩人分坐在沙發上。
“……你小子!”劈麵阿誰男人聽了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笑出了聲,不住的用手指導著對方。
此中一個男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從棉服裡取出一個小信封,推到了劈麵男人的手邊。
一個二十四小時停業的咖啡館內,在闊彆人們視野的一個角落,兩個男人麵劈麵坐在那邊,麵前各自放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送走秦波以後,隻剩滕霖和李闐二人在房間內。
“說實話,你來找我的時候,我還真冇把這事放在心上。凡是做這一行的,對外界都很防備,恐怕碰到我們如許的人。你這倒好,丟了一句話,就有人奉上門來。”那小我也一樣抬高聲音說道,不過口氣裡較著透著一絲鎮靜。
“哈哈,好,曉得了。”
隻見秦波詭異一笑,從西裝內襯口袋裡取出一小包東西,悄悄的放在桌子上,並用手悄悄的拍了兩下。
劈麵阿誰男人將信封快速的裝進本身的口袋,然後喝了一口咖啡,藉著喝咖啡的空檔眼睛向四周掃了一遍。
“哈哈,林弟真利落,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後隻要有好貨,第一時候找你,代價絕對給你最低的。”秦波忙不迭的將信封塞入西裝口袋,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二十四顆牙齒幾乎完美閃現。
“好,合作鎮靜。”兩人相視而笑。
“那就有勞賴局了。”
“秦哥,這是林弟的一點情意,還請笑納。”滕霖將信封推到了秦波的麵前,笑容可鞠的說道。
“秦哥,莫非這是?”滕霖迷惑的看著秦波,問道。
到了這一步,秦波不好再推讓,再推讓就假了。
“說了怕你不信。”
“林總,彆來無恙啊。”人未見聲先至,一聽聲音就曉得來人恰是秦波。
“明天魚中計了,收成還不錯。”那人用心抬高聲音說道。
“霖哥,還真冇想到這傢夥還是個大主兒,看他那見錢眼開的模樣,如何看都不像能拿出這麼好的貨的人。”李闐隨便的坐在沙發上,玩弄動手裡的打火機,說道。
“今後有甚麼事情就在這兒見吧,這件事辦好了,我給你記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