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的馬隊揚起了漫天的煙塵,很快就不見了蹤跡。這些官員們全都堆積到了一起,一個個的有些憂心忡忡。
“撫台大人,真的要來硬的嗎?張知節可不是一個淺顯的欽差,真要在福建出了事兒的話,那但是石破天驚的大事啊!搞不好,都要掉腦袋的!”
張知節笑道:“感激劉大人和諸位同僚的美意,本督來福建有要事在身,就不去福州了,辦完差直接就歸去了,就不勞煩諸位大人了!”
劉永連笑道:“大人出身王謝,身居高位,就這麼看不起下官等這些處所官員嗎?”
“欽差大人,辦差何必急於一時,如果欽差大人過城而不入,今後下官和福建的同僚們可就冇臉見南邊的同僚了!何況欽差大人來福建辦差,下官等如何也得跟在大人身邊,鞍前馬後纔是。還請大人到福州盤桓數日。”劉永連笑道。
“既然軟的不吃就隻能來硬的了!本想著我們這邊能拖一拖,讓夏家好好籌辦一番,現在我們拖不住,也不曉得他們籌辦的如何樣了!”劉永連可惜道。
“你既然還自稱下官,那本督命你讓他們讓開,你讓還是不讓?”張知節沉聲道。
劉永連神采凝重道:“看這張知節的模樣果然是來者不善啊!就是衝著夏家來的,並且看這氣勢洶洶的模樣,夏家籌辦的二百萬兩銀子能夠冇甚麼用啊!”
劉永連笑著拱手道:“欽差大人,下官等早早的就在這裡候著大人了,這可都是下官等的一番誠意啊!大人就忍心下官等一腔熱忱白搭了嗎?”
張知節淡淡道:“本督說了,下次定會找諸位大人喝酒賠罪的!”
這和夏家不一樣,夏家固然權勢龐大,但是嚴格來講夏家不過是白身罷了!連官都算不上,張知節當然能直接拿的。
官道上被擠得滿滿鐺鐺的,大隊的馬隊總不能從人群中踏疇昔,隻得停下來。
“撫台大人,這張知節彷彿不吃軟啊!”
劉永連前麵的官員沉聲道:“請欽差大人入城!”
張知節帶著白玉蘭、一葉、紫衣越眾而出,大腹便便的劉永連笑嗬嗬的上前拱手道:“欽差大人駕臨福建,福建高低歡樂鼓勵,特來驅逐欽差大人入城!”
很快官道上就被清出來了一條門路,那些官員們全都被錦衣衛趕在了官道兩旁。張知節也不看這些官員們烏青的臉,當即一揮馬鞭,帶著大隊人馬吼怒而去。
“撫台大人,如果這張知節對二百完兩銀子都不屑一顧,那可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