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另有事，陛下，臣方纔回京，平霸州之亂的顛末臣還得向你細細稟奏呢……”
秦堪呆楞好久，才道：“好吧，一錢也行，陛下你拿過幾次人為了？”
“因而劉良女中了你的苦肉計，當真把你留在店裡當伴計？”
“為何？”
“彆發楞呀，說點甚麼，比如誇誇我之類的……你說我是不是很聰明？這個彆例比當初領著一群侍衛在她麵前死纏爛打公然有效多了，起碼能夠每天看到劉良女，並且她對我好歹也多了一絲絲好神采。”
秦堪臉都綠了，直楞楞地盯著店伴計，嘴一張：“陛……”
秦堪奇道：“當初你呈現在她麵前時一副繁華公子打扮，收支扈從如雲，這劉良女若不是瞎子的話，怎會讓一個繁華公子給她打零工？”
頓了頓，朱厚照有些遊移地彌補道：“……歸正我如果祖宗必然會托夢支撐。”
秦堪久久無語，從朱厚照身上他俄然發明一個究竟，犯賤這類事是不兼顧份職位的，天子犯起賤來比淺顯賤人更令人髮指……
朱厚照麵孔敏捷漲紅了，憋著一股肝火道：“你這張嘴……你如何不去當言官算了？這位客長另有事嗎？小的要侍侯彆的客長了，你自便。”
麵前的朱厚照穿戴一身藍粗布短襖，頭上戴著軟塌塌的布璞頭，肩膀一條臟兮兮沾滿了油汙的白巾，不管走路還是站立都天然地塌著肩膀弓著腰，對誰都是一副陪笑的神采，典範的店伴計打扮。
而朱厚照……這位不著調兒的天子乾起店伴計來明顯比當天子熟行多了，也勤奮多了，兩眼閃動著鎮靜好玩的光芒，點頭哈腰不忍直視。
“一次都冇拿過，每個月都被扣光了……”
店伴計打扮的朱厚照眼一瞪，咬牙笑道：“比甚麼比，不消比了，小的包管本店的杏花酒是最正宗的，彆的酒家底子冇得比。”
歎了口氣，秦堪把繁忙中的朱厚照拉到桌旁坐下，抬高了聲音道：“陛下……玩得有點大啊。”
朱厚照朝不遠處繁忙的劉良瞧了一眼，抬高了聲音道：“軍報我都看過了，此行平霸州之亂你乾得標緻，比許泰阿誰蠢貨強多了，可惜又讓逆首唐子禾跑了，你派來的左哨軍參將何鬆是個甚麼東西呀，欽犯都快押到京師了，成果還是讓她跑了，我已命令將何鬆拿進詔獄，過幾天將他斬首，押個犯人都押不好，這個冇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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