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戴麵具者捧腹大笑，同時一個嚴肅的聲音道：“小四！他在運功，你恐嚇岔氣瞭如何辦！”
“好！萬頭，你放心。”小四說著，找個大樹靠著坐下，向馬天覆招招手，“來，你武功已經這麼好了，還這麼勤奮乾甚麼，來，聊聊。”
五斤的壇，李全友拿到手上麵露憂色。拍開泥封，酒香撲鼻，李全友靠近壇口聞了聞，雙眼放光，微微點頭道：“還好，不算烈。那……啊？嗬嗬。”
“二十。”
小四接著道：“唉……萬頭，你內心又不是不清楚，事情已經結束了。留小兄弟在這解個悶兒，冇乾係。”
萬捕頭向馬天覆招招手：“小馬啊，過來點。你本年多大啦？”
馬天覆微微一笑：“水酒賣是賣一文一碗，實際上又值多少錢呢，這個……小人不便利說。我這酒呢，實在也是從我們幫酒管的酒樓拿來散賣的，一罈賣光也能掙個三四文，另有菜……這個……實在說不出口……不過既然大人問了小人不敢不答。小人有個朋友在酒樓當伴計，現在這年代，迎來送往的多，偶然候就兩三小我也點一大桌子菜。我們酒樓是必定倒掉的，但是吧……我那朋友他看著可惜……好多菜底子都冇動筷子……都是葷菜，嗯……”
小四不覺得然道：“這小傢夥內功根柢踏實著呢，不照準天靈蓋拍一掌你怕他岔氣？”
“這酒……一文一碗？”萬捕頭聲音漸大，眼看又要發作。
“唔……多謝了，拿來我看看，如果酒性不烈，少飲一點無妨。”
“啊嚏！啊啋！哎喲媽，凍死小我。老邢，我先下去了，樹上風太大。”李全友說著從樹上跳下來。說是冷，卻不找個處所避風，而是到小四跟前又是搓手又是頓腳的。
“吃不起公門飯，府幫也算個好處所。”
幾人都放下碗筷，低頭不語。馬天覆看萬捕頭動了真怒，一時莫名，想了一下，心中有了個大抵。
“啊啊啊！”馬天覆大聲驚叫，身材今後仰，盤坐的雙腿胡亂踢了兩腳，雙手在地上一按，立時彈起。
馬天覆不便主動扣問甚麼，小四有一問他便作一答。小四首要問些蜀山幫的事情，可一個護院能曉得多少？一問三不知也不好，因而馬天覆大半都含混疇昔。小四彷彿也就隨口問問，冇太上心，手裡一刻都冇閒著。小四取出一把匕首，模樣淺顯，卻甚是鋒利，插到樹上直冇至柄。他從樹乾上挖了塊木頭下來在手裡玩弄，看模樣是要雕個烏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