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昌安這封信的粗心是,早就獲得李成梁令人送信,得知努爾哈赤和舒爾哈齊兄弟效力於其麾下,明天又有自稱代舒爾哈齊傳信的人前來,唯恐此中有詐,又或者是舒爾哈齊不知天高地厚,對不住大帥恩德和信賴,那便實足該死,故而他便奉告了來人阿台下落以及圖謀,並請人照顧這一封信歸去呈送李成梁,至於末端就是之前王思明提過的,如何用兄弟倆誘殺阿台這一段。
說到底。他瞎掰的話竟然都被覺昌安一一考證,莫非他是預言帝?
汪孚林還正在猜想,王思明又持續往下說道:“他之前發明李大叔彷彿不會說建州女真的方言,追來以後就一向都隻說漢話。他還讓我和李大叔稟告李大帥,說是努爾哈赤和速兒哈赤的孃舅阿台投奔的是海西女真哈達貝勒王台的大兒子扈爾乾,因為王台出售了王杲,阿台一向心有不滿,但本身氣力不敷,隻能暗自啞忍。因為他的家眷一部分失落在古勒寨中,一部分則是被王台給扣下了。
而阿台暮年受過傷,有精通醫術的人說過他已經不成能再有兒子。以是,他很喜好奴兒哈赤和速兒哈赤這兩個外甥,現在更在四周探聽他們的下落,但願他們當本身的兒子。以是,覺昌安說他會設法收攏部眾,以免阿台東山複興,但此人需得儘快誘殺為妙。”
“哦?”
汪孚林對於覺昌安的體味美滿是得自於某些質料,這些日子又從各方麵資訊拚集出來一個大抵。深知那是個見風使舵的涼薄人,底子談不上甚麼親情。如此一來。兩兄弟很得李家看重,乃至李成梁父子曉得兩兄弟在家中飽受虐待這類動靜放出去。或民氣中必然會有相稱的計算。認識到李家也許有培養攙扶兩個孫子的意義,那麼,覺昌安應當會有兩個挑選,一是樂見其成,爭奪部族獲得李家的支撐,本身也趁機代替王杲成為建州女真的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