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綠珠卻成心
心機千千普通空
樂知秋凝眉一想,又看了看周小白,安撫道:“定是忠仆不捨得你,方纔前來告彆的,你莫要驚駭。”“那他倆一個哭,一個笑倒是為何?”樂知秋又想了一想,反問道:“哭者但是書童,笑者但是老仆?”“對啊。”“那就是了,少爺你彆擔憂,依我所見,老仆人跟從你家多年,見到你安然得救,定然心生安撫,故而會笑。少年書童,年紀還輕,因為救你枉送了性命,尚且捨不得,故而會哭。但是兩人一起到來,卻不會有害你之心,不然,當初為何還要救你?”這話聽得周小白恍然若釋:“你這麼說,我內心還真信了。”樂知秋又道:“你若不信,明日我們前去金陵,不如尋個寺廟,扣問一番,就是了。”“也好。”
言罷,對樂知秋道:“樂蜜斯,我已知錯。此詩便是我贈與你的。”樂知秋聽得懂這詩的含義,一行清淚奪眶而出,抹了一下眼淚,樂知秋怪道:“你這小我兒,莫非就是惹我墮淚來的。”少女的心機,深受磨難,卻又難言心中孤單苦楚,見了這一首詩,倒是如見平生知己,心中的苦,便一下子湧上心頭,化作淚兒流淌出來。
樂知秋冷靜走到靈位前,跪在蒲團上道:“母親大人在上,本日女兒帶著陌生男人出去也是不得已,還望母親大人諒解。”說罷從旁撲滅了三支香,站起家子遞給周小白道:“你初度前來,需求通稟我母曉得,我已替你在我母麵前說過是我帶你前來,想必,母親大人在天有靈,見了你也不會指責的。”周小白神采寂然,一本端莊接過了香,撲通一聲跪在靈位前:“樂蜜斯的母親大人,您好,我是周小白,因夜晚驚駭才硬要樂蜜斯帶我進屋的,你如果要指責,便指責她好了,與我不相乾,你彆到我夢裡來嚇我。”這話說的樂蜜斯呆了,怒道:“有你這麼上香的嗎?”周小白也不言語,自顧自叩了三個頭,將香插入香爐,這才道:“我就是驚駭了點,這才胡言亂語,你彆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