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固然遵循何千軍的叮嚀照做,但也不明白為甚麼這麼做:“侯爺,此地但是血蓮教的總壇!”
黑衣男人剛要暴起,何千軍俄然翻身上了佛台捂住血蓮教教主的口鼻。
“你是孫金剛的人?”
何千軍冇在怕的,反而笑了:“這麼說,冇人見過你們兩個的麵孔?”
男人身穿黑袍,女人身穿白袍,一男一女如佛像般端坐高台之上。男的雙手合十,女的蘭花捏指。
“你——?”中間的教母往中間一挪,一臉詫異。
“甚麼話?”
何千軍很快就穿好了衣物,學著血蓮教教主的打扮,穿上一身玄色的袍子,隻留下一對雙目在內裡:“如何樣?像不像?”
估計是格桑腰間的傷限定了她的活動,換衣服的過程有點長,何千軍足足在佛台山等了兩炷香的時候,才瞥見裹著嚴實的格桑。
格桑的手掌心滿是汗:“這是血蓮教的大本營啊,我們要不要逃?”
何千軍叫道:“徐彪,還不脫手?”
徐彪能在錦衣衛站穩腳,技藝天然也不差,用力一扭白衣老嫗的脖子,一樣出來一聲清脆的哢嚓聲。
他能通過醫學知識救人,天然也能用這些知識殺人。
兩人固然穿戴分歧色彩的衣物,打扮確是大同小異,頭巾和麪罩掩開口鼻,隻要雙目漏在內裡。
台下的格桑和徐彪呆愣住了,完整不曉得甚麼狀況。
黑袍緊裹的何千軍對勁的點點頭,朝格桑使眼神:“格桑,你也換上。”
兩人換好了衣服,坐上佛台,姿式與方纔的血蓮教教主和血蓮教教母一樣。
正對著彆院的門被翻開,統共開了四扇門,四個身穿教袍的丫環從內裡走出來,如侍衛普通站在門旁。
透過四扇被翻開的門往裡看,內裡是個大殿,有點像是寺廟的大殿,最上麵有三個蒲團。
高台上本來放佛像的處所,端坐著一男一女兩人。
“你感覺現在能跑掉?”
穿戴白衣宮裝的女人說話了,聽聲音是一個老嫗,說話的時候,話中儘是傲氣,未曾看何千軍一眼。
血蓮教的人把何千軍三人領到一個彆院,彆院四周點著紅燈籠,院中亮如白天。
黑衣男人說話了:“你叫甚麼名字?”
血蓮教教母,卒!
徐彪有些明白何千軍要做甚麼了,當真打量著何千軍:“侯爺這身姿倒是與血蓮教主相差無多,隻是聲音有些出入。”
“侯爺,如何做?”
“哢嚓。”
換掉本來的那身衣服,身襲一身長袍,格桑整小我的氣質都變的不一樣起來,好似一個俠女,一身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