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南京、揚州……”
土法製硝，九成潮濕堅固的砂土，加一成尿或稀糞，攪拌均勻後，在陰濕的池子裡發酵，約莫二十多天成為硝土，便能夠從中獲得火硝。據將軍說，一千斤硝土能夠收到十斤擺佈的火硝。
“順道，我要看一下會稽山的硝場，硝場……”
王和垚怦然心動，又連連點頭。
火藥的配方，他對戴梓私相傳授，不讓布羽士們曉得。冶鐵的技能，豈能等閒泄漏。
王和垚立時起了興趣。
二人敞高興扉，談起了將來之事。
李行中鎮守湖州，鄭思明守嘉興府，都與姑蘇府交界。湖州、姑蘇、嘉興、杭州都是魚米之鄉，而姑蘇占了近半數。
“總胡想實在際是詩與遠方，實在隻要麵前的輕易。”
雖說義兵練習嚴苛，練習體例也是彆出機杼，但現在是夏季，隻能遲早練習，避過中午熾烈。
“五弟，即便有了火硝，冇有硫磺也不可。僅憑窯場燒製，恐怕是杯水車薪。”
屈大均一驚，想起虎帳中所見所聞。
屈大均預算道：“兩百萬兩銀子，充足養六七萬兵馬。如果我軍奪了南京與揚州，截斷漕運，對於荊湖江西的戰事，不無裨益。而重開鹽課，則於我浙江義兵，相稱首要。”
“三到六個月！”
“四哥，會稽山的冶鐵，你可要盯緊了，兵器鎧甲，火器民用，特彆是火器，用的都是好鐵，草率不得。”
王和垚的心機，現在已經動了起來。
看王和垚雙眼放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屈大均反而擔憂了起來。
心中想著“軍心可用”四個字，王和垚沉吟著問了出來。
兩淮鹽稅 200萬兩，真是讓他流口水。
“在冇有找到大量硫磺前，還是好好做著吧。”
“湖廣戰事膠著，滿清大將軍勒爾錦正與吳三桂鏖戰，吳軍恪守嶽州恃洞庭之險，清軍不能南下，兩邊相持不下。而清軍需求的糧草，大多來自江南與兩淮，姑蘇居功至偉。”
王和垚苦笑一句。
跟著義兵數量增加，趙國豪的胃口也越來越大了。
王和垚憂之地點。
不要說揚州，他更想本地路北上，直接端了康熙的老巢，但隻能是癡人說夢。
王和垚豁然開暢：“先生的意義是，讓我出兵，奪了姑蘇？”
“揚州之南隔著姑蘇、鎮江等重鎮，要攻陷揚州，另有南京，談何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