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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高處走,水才往低處流,有野心並不是說就是錯的,可既然做了,又何必悔怨?悔怨又有何用?
可楊寒蒼都快完整占據漕運諸州府了,明雄師卻毫無動靜,反倒在天津衛加強了防衛。現在韃靼雄師將至都城,明朝廷更是得空對於海狼軍了。
“夫君……”靜禦倉猝摟著楊寒蒼笑道:“妾怎敢瞧不起你啊?你們中原不是有句老話嗎?一將功成萬骨枯,做這些事情,哪有不死人啊?”
“來人,備轎,回城再說。傅先生,你何時能夠學會騎馬啊?”楊寒蒼隨後問道。
“傅先生,想死我了!”
還不如女子!
“急報?你不早說?胡亂膠葛甚麼?”楊寒蒼聞言放下春光畢露的靜禦後,瞪著她說道。
“好多了……”楊寒蒼抱著靜禦,緊了緊手臂後笑道:“我們再切磋切磋你的冰忍術,表情就更好了。”
“鄙人是江左之人,北人善騎,南人善舟,可不是個個與將軍普通,既能騎馬,也能使舟的。”傅青山說罷,便不睬楊寒蒼,鑽進了轎中。
“嗯,表情不好,隻是跟你說說。”楊寒蒼點頭道。
傅青山是海狼軍的智囊,策畫過人,他來了,定會使楊寒蒼輕鬆很多,並且能處理他的很多困難。
“大將軍,你不想你的夫人們和少主,隻想鄙人嗎?”傅青山笑道。
靜禦差點被氣哭了,羞憤地哼了一聲,將急報甩在了楊寒蒼的臉上。
“重情重義,也是你說的,跟老婆親熱,就是情……”
楊寒蒼攻打山東諸州府,實在是個誘敵之計,在山東打個翻六合覆的,目標就是,欲使明朝廷北兵南調,然後傅青山領雄師於天津衛登岸,直搗大明朝的老巢,一舉毀滅大明朝。
“你這啥神采?瞧不起我嗎?”楊寒蒼也是個極善察言觀色之人,因而問道。
“你……又轉機心了?早曉得就不該陪你,痛死你算了……”靜禦嗔道。
“本來如此,本來如此。”登州臨時將軍府以內,傅青山看完血染的急報以後,連連說道:“朝廷這是自顧不暇呢,也是陰差陽錯,反倒未入彀了。”
“夫君啊,你現在說甚麼都已經晚了……”青州臨時將軍府當中,靜禦歎道:“一條緩慢行駛的船隻,如何能夠說停下就停下啊?”
“哈哈!”楊寒蒼大笑一聲,翻身上了麒麟,策馬走在肩輿之側,一眾侍衛親軍則是保護著兩人向登州城內走去。
“哎喲,嘻嘻,夫君,彆鬨了,有急報,有急報,劉川送來的,說是……說是死了很多人,才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