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予取予奪也比你們蝸居在這破島上,鬱鬱而終,好上百倍。”楊寒蒼笑道:“公尚家主,楊某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信不信就由你了,言儘於此,由公尚家主自行定奪吧。”
“情……情債,當還!”楊寒蒼看了公尚婉一眼後扭怩地說道。
“汪直?僭越稱王的東海巨寇,他如何了?”汪直之事,方纔產生,是以公尚秀不知,因而問道。
“嗬嗬,既然如此,你為何還在思疑楊某的本領?”楊寒蒼咧嘴一笑,暴露了滿口白牙,顯得非常漂亮,卻又有些凶險:“楊某從無到有,創下了這片基業,目前麾下雄兵數萬,兵鋒所指,無不所向披靡!且當下與明朝廷有不共戴天之仇,欲揮師返回中原報仇雪恥!若我……我在中原再創下一片基業,你墨家再順服於我,豈不也是你公尚家的機遇?至於鷹犬之說……對了,當時你也在?這都是你安排的?”
墨家重現於世,併發揚光大,流芳百世,對於墨家殘存後輩來講,這類引誘實在是太大了。
“哎,看來公尚家主是鐵了心,要將楊某留在此地嗎?”楊寒蒼歎道:“此島風景娟秀,確為終老之地,可楊某實在不能久呆啊,不如就呆上三天如何?一天一筆債……”
“嗬嗬,楊將軍是明知故問嗎?”公尚秀笑道:“楊將軍病懨懨而來,現在生龍活虎的,不管如何,是我公尚家救了你的命吧?”
“公尚家主,你們隱居於此地,也並非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吧?”楊寒蒼笑著問道。
公尚秀說著說著,忍不住笑出了聲。
實在公尚秀早就有些心動了,楊寒蒼在證道堂中,公尚秀就有些心動了。
“這個……這個……”楊寒蒼很不美意義地說道:“病急亂投醫,嗬嗬,病急亂投醫。”
“你先彆管這些,鷹犬之說又如何?”公尚秀問道。
“哼,不如何樣。”公尚秀冷哼道。
“此為第一筆債。”公尚秀接著說道:“你禍害了我家女人,這是第二筆債。”
隻不過族裡的那些老古玩們,卻使公尚秀是非常躊躇不決。
“哈哈!”楊寒蒼聞言頓時大有知音之感,大笑道:“倭國佬不與他們來往,這是對的。不過公尚家主,我海狼軍有許很多多的中原人呢,也有很多中原女子,不如就與他們通婚如何?可都是些精乾的小夥子或如花的大女人呢,你感覺如何?”
怪不得他如狼似虎的,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本來是這個啟事啊,公尚婉心中暗道。
從一個奄奄病夫,轉眼就變成了一個莽夫惡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