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翹被嚇得縮到了一旁。
雖說道分歧不相為謀,但徐彥武畢竟是徐海之子,按說不該分開的,但徐海做的那些事情,逼得徐彥武不得不拜彆。
“媽賣批的,你是榆木腦袋啊?”麻葉瞪著賀老二說道:“老子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你還不明白嗎?兄弟們,要想活命,就必須聽我的。”
“這麼說,大頭領之意是……歸順官府?”賀老二問道。
“嗯,狗日的徐海,老子做鬼也要找他算賬!”
“賤人,誰是你的元兒?滾蛋,再讓爺爺看到你,一刀兩斷!”徐彥武瞪著王翠翹怒道。
“是功德,非禍事?”賀老二迷惑地問道。
“不可就回絕招安啊!”徐彥武也是大聲吼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何不轟轟烈烈大乾一場?大丈夫死則死耳,又有何懼?”
“大頭領,將要落到官府手中了啊,你莫非不怕?”
因而徐海的權勢又進一步地分裂了,徐海部下第一戰將也分開了他。
“你們想啊,我等兄弟雖是被綁去杭州府的,但也是頭一批歸順官府之人呢,比阿誰老狗日的還早!那條老狗名頭也是遠勝我等兄弟!”麻葉不無對勁地答道。
現在麻葉等人獨一的前程,或者說活路,也是歸順朝廷,老誠懇實地被朝廷收編。
官軍戰船鼓號齊鳴,練習聲不竭,似請願,又似在宣泄。
徐彥武的親孃死得不明不白的,徐彥武一向是耿耿於懷的。
“我們走!”
徐彥武憤恚地走出門時,正撞見了王翠翹,王翠翹驚詫問道。
“都聽你的,大頭領。”
眾賊見狀是麵麵相覷的。
就如徐海所言,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並且此事件早不宜遲。
父親保重!
麻葉被拖走後,徐彥武神采冷峻,開口問道。
“父親,壞就壞在不擇手腕四個字啊!”徐彥武歎道:“朝廷的實在企圖,尚且不知,若父親再將麻葉等人交給官府,必將引發東海諸權勢不滿,乃至被他們所不齒!必將會壞了父親的名頭,如果有何變故,父親必將處於騎虎難下之地步啊!”
“大頭領,您這是如何了?魔障了?”因而有人問道。
“你們怕甚麼?”不利的麻葉看著一眾麵如土色的部下,瞪著老鼠眼問道。
徐彥武的戰船分開陳錢山不久,一條海船也分開了,向著杭州府極速駛去,船上關押的就是麻葉等海賊頭子。
眾賊紛繁點頭稱是,特彆是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蟊賊了。
徐海的所作所為,就連徐彥武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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