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在外交戰多日的楊寒蒼,在一隊親兵侍衛馬隊的保護之下,終究返回了冬月城。
楊寒蒼笑著搖了點頭後,便直奔汪憐夢的寓所。
正在此時,有人推開房門後說道。
“賢婿你……這又是何必呢?”汪直有些不忍,轉頭看著楊寒蒼問道。
“哎,憐夢,不必過於擔憂。”楊寒蒼親了親汪憐夢還是非常光滑的臉頰後淺笑道:“我承諾你,儘量保重便是。楊某不是被他們傳為天人嗎?天人怎會死?我又怎捨得死?”
“哎喲,這小傢夥竟然踢我一腳?哈哈,我就說了,必定是兒子!”
既然野心冇法滿足,那麼戰事便是一場接著一場,中間最多有點長久的停戰期。
楊寒蒼這一下子就剝奪了肥前諸豪族的兵權,並逼迫他們簽訂了一係列城下之盟,如統領權、稅收製、兵權等等。
世人聞言均是頓時將朝廷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跑去京都,問個究竟。
這翁婿二人一唱一和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使得鬆浦隆信差點被憋死,強提一口氣上來後謝道。
冬月城。
汪憐夢已經有身了,這使得楊寒蒼無時無刻不牽掛著她。
“諸位!”楊寒蒼隨後對一眾麵如土色、戰戰兢兢的大名大聲說道:“本府奉旨討伐亂臣賊子,是上承天意,下順民氣,爾等竟敢抗天兵,本應全數正法!”
楊寒蒼有野心,汪憐夢可冇有野心,隻盼能安安穩穩過日子就行了,可楊寒蒼恰好不是個安穩之人。
後倭國史料記錄,稱其為“癸醜之辱”。
楊寒蒼冷冷地看了一眼一眾降人後又說道:“然上天有好生之德,本日本府就饒爾等一命,望此後好自為之。自本日始,肥前的安危,就由本府一力承擔,爾等隻需管好自家就行了。”
楊寒蒼說罷看了一旁的傅青山一眼。
“夫人如何?她在那裡?”楊寒蒼隨後揪住一名婢女問道。
…………
“兵不過百,何人膽敢擁兵過百,本府就視同與我開戰,而再次開戰的結果……想必爾等心中也是清楚的。”楊寒蒼又冷冷地說了一句。
可這些話,汪憐夢不想說,也不敢說。
“泰山大人……”楊寒蒼淺笑著答道:“有人建言於我,恩威並舉。”
楊寒蒼不想讓汪憐夢擔憂,讓她好好將養身子,這才這麼說的。
“春季的花兒滿枝頭,香氣飄飄入鼻中。花瓣輕舞隨風動,春意盎然入心頭。四時花,花兒開,綻放出世命的色采。春夏秋冬,花分歧……”
楊寒蒼還未進門,屋內便傳出了汪憐夢的歌聲,歌聲婉轉動聽,是一曲安慶民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