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謹慎!”
擒賊先擒王,射殺了楊寒蒼,他部下必會大亂。
楊寒蒼帶人路過鬆浦駿之時,撇了鬆浦駿一眼後,叮嚀部下道。
“他孃的,給我開炮!先將廟門給老子轟了再說。”
公然是殺人大魔頭!
“楊千戶,你想乾甚麼?”
“你問我想乾甚麼,我倒想問你,你想乾甚麼?”楊寒蒼嘲笑道:“你是楊某未過門的老婆,卻與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竟然私奔,與人雙宿雙飛於靜渺寺,他孃的,還是個倭人……阿誰他孃的倭人,你到底相中他哪點了?汪憐夢,汝婦道安在?女節安在?還問我想乾甚麼?”
這間小草菴倒也平靜,四周被鬱鬱蔥蔥的竹林和楓樹所環繞。阿米爾等侍衛親軍守在內裡,而草菴中的幾個倭國尼姑,在楊寒蒼重賞之下,就消逝得無影無蹤了,也就無人打攪兩人了。
這就是男人的莊嚴,一軍之率領的莊嚴!
“楊寒蒼,楊千戶,你在乾甚麼呀?快讓他們停止!”
三聲炮響,如高山起驚雷,將廟門轟塌了半邊,嚇得與海狼軍對峙的一眾倭人麵如土色。
“憐夢!”
汪憐夢如此,楊寒蒼也就不跟她客氣了,即便她是個美若天仙的美人。
“你……楊寒蒼,無恥傲慢之徒,儘滿口胡言!”汪憐夢聞言被氣得胸口狠惡起伏,瞪著楊寒蒼怒道:“誰是你未過門的老婆?我去那裡與你何乾?我就與人勾勾搭搭、雙宿雙飛了,又與你何乾?用你來指責我嗎?”
“啊?哎喲……我跟你們拚了……”
千鈞一髮之際,三柄飛刀撞落了三枚梅花鏢,扭轉著,“噗!噗!噗!”插到了地下。
汪憐夢是既氣憤,又感到驚駭。
倭人又不是泥捏的,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性的,楊寒蒼如此欺人太過,如此霸道,如此蠻不講理,因而就有人向楊寒蒼射出了三枚梅花鏢。
“喂,我說阿誰叫葵……葵甚麼玩意兒來著?給本千戶找輛馬車來。”楊寒蒼隨後對葵一說道。
在本日之前,汪憐夢都是高雅與端莊的,就連一舉一動,都如柳絮扶風,輕巧而文雅,那裡像明天如許,與一名男人在一間屋內,大吵大鬨的……
對於勾引主公老婆的狗賊,一眾親軍侍衛恨不得活剝了他,幾拳就將鬆浦駿砸倒在地,然後圍上去拳打腳踢的。
楊寒蒼等葵一的複書,可左等右等,疇昔了整整一個時候,卻冇見到葵一的人影,因而楊寒蒼便落空了耐煩,大聲命令開炮。
汪憐夢活到十九歲,這還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第一次如此失態,第一次爆粗口。當然這類粗口,是僅對於汪憐夢來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