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勿急,且聽我說。”傅青山肝火勃勃地,楊寒蒼卻不活力,心平氣和地解釋道:“大和民族,傅先生曉得吧?這個民族極其聰明,極其狡猾,長於仿照、學習,長於拿彆人所長,為己所用。可他們倒是忘恩負義之輩,一旦恩主勢衰,他就會騎到你頭上來,作威作福,乃至反過來奴役恩主,無半點戴德之心。我等常說,以仁德待人,人必仁德相報,這句話卻不能用在他們身上。他們也是個欺軟怕硬的族群,對於如此族群,隻要一種手腕,方能征服,那就是打,打得越狠越好,打痛他們,痛得千年難忘。同時隻要比他們強大,強大得讓他們如高山仰止,瞻仰於我,如此他們纔會昂首帖耳。傅先生,楊某並非是個隻知殛斃之人,我殺死那些個貴胄老爺,也會施仁德於底層賤民,這你放心。”
“拿下!”
自此,倭國人,主如果倭國貴胄老爺們,對楊寒蒼及其海狼軍是恨之入骨,卻又是懼之如虎。
甘利虎泰是有備而來,而大友山雄是歡歡樂喜前來赴宴的,未做多少防備,帶的保護較少,現在又是猝不及防的,是以半晌間,大友山雄的保護就給殺傷大半,大友山雄也被擒住了。
“傅先生胡塗了?”楊寒蒼淺笑著反問道。
甘利虎泰身後轉出百餘軍人,是一擁而上,向著大友山雄及其部下殺去。
“哼!”甘利虎泰嗤之以鼻。
每個頭子身後均有兩名海狼軍的刀斧手,扛著雪亮的大刀,臉上也是冇有任何神采。
明嘉靖年間,倭國仁和年間,中通島大戰,汪直麾下楊寒蒼部,將福江島鬆平河木所部兩萬兵馬堵在了中通島的一處知名海灣,在鬆平河木所部籌辦突圍之前,竟放了場大火,將鬆平河木及其部下兩萬人皆燒死在了海灣以內,隻要極少數人幸運逃脫。乃至於時隔半年,路過此地仍的人,是能聞到一些焦臭的味道。
倭國戰國亂世,各地大名混戰,均是恨對方入骨,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那裡另有半點同胞骨肉之情?
火如熔爐,火似煉獄。
數十柄大刀落下,相良晴廣等人首級落地,為這場戰役又平增了幾分殘暴血腥的色采。
福江島三路雄師,鬆平河木、相良晴廣、大友山雄,三路雄師,圍攻中通島,楊寒蒼先率主力艦隊,在友軍的幫手之下,擊敗了相良晴廣所部艦隊,擊毀、擊傷其戰船數十艘,並擒獲了相良晴廣等數十名頭子。
斯須,相良晴廣等數十名倭國頭子被押上了船頭,個個低頭沮喪的,臉露驚駭之色,臉露祈求之色。可楊寒蒼底子不為所動,神采淡然,波瀾不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