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三家臣又是想想也是,點點頭又問道:“依你之見……又當如何?”
已經被包抄了,敵眾我寡,想逃也逃不掉了,幾條戰艦已經駛至,將三艘安宅船圍上了。
是以一眾軍人不但對楊寒蒼恨之入骨,還懼之如豺狼豺狼。
“哢嚓!”
大不了今後逃之夭夭或者將此事稟報給鬆平河木,由他決計便是。
鬆平河木此時不在島上,而是回領地摟著嬌妻美妾納福去了。
楊寒蒼不但役使這三百軍人做伕役,另有獎懲之製,乾得好纔有飯吃,此中的佼佼者另有魚有肉有酒,乾不好的話,不但冇飯吃,還要獎懲,鞭撻、仗刑等,弄不好,還會丟了性命,乾活的時候,還不準偷懶,不然就是鞭子服侍。數日下來,這三百名軍人不但銳氣全無,還被整得冇了脾氣,老誠懇實的。
堂堂鬆本家的軍人頭子,竟成了這番模樣,還不如一個乞討二十年的乞丐……
“你們聲音小點啊。”另一名軍人驚懼地看了看四周揹著槍,提著鞭子,看管他們的海狼軍將士後低聲說道。
豪傑不吃麪前虧,倭國人也知這個事理的。
一棵大樹被砍倒,收回一聲巨響,一眾倭國軍人上前,剝樹皮、砍去枝杈等,然後搬運下山。
“他媽的,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從長計議,平三大人,此事想先稟明鬆本大人吧?”謀士答道。
因而三百福江島軍人丟盔卸甲,在一眾海狼軍將士“護送”之下,低頭沮喪地向著中通島虎帳開赴而去。
“左木飛毛,我們是不是被騙了啊?”一名軍人一邊接著砍木,一邊氣苦地問道。
“平三大人……”左木飛毛衰弱地答道:“他們……他們那裡是百餘人馬,起碼……起碼有兩三千人馬啊,我們上島以後,就被他們繳了械……然後……然後就被阿誰挨千刀的楊寒蒼當作伕役,乾了足有兩個多月啊,這期間的確是苦不堪言啊……平三大人……他們剛開端還好些,還給了些米飯吃,可最後就隻是樹根、樹皮、糠餅等,的確是……的確是豬食啊,不,豬都不肯吃的食品……大人,我們不返來,必將會全數死在他那中通島上啊。”
如逃命般的,逃出瞭如天國般的中通島。
“但願千戶大人能夠信守承諾!”左木飛毛無法之下,隻好從命,命部下軍人放下兵器並卸甲。
楊寒蒼一紙赦令,這三百名軍人如蒙大赦,那裡另有人不簽書畫押的?
“你們為何誌願返來?”福江島一名鬆平河木的家臣,捏著一疊紙張,憤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