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這時才稍稍明白過來一些,看了看李元慶,又看了看毛文龍,忙道:“大帥,元慶,你們是說……”
此時~,李元慶這般沉著、沉穩,毛文龍也放下心來,半晌,又道:“元慶,我之前與你說的,換處所之事,你有何考慮?”
毛文龍為人處世,有些太跳,太放肆了,關頭是毛文龍還不時都能搞出些軍功來。
說到底,還是好處之爭。
半晌,毛文龍笑著解釋道:“陳忠,你這脾氣啊,還是這麼大大咧咧。也就元慶才氣降的住你啊。元慶所言,是衛隊範圍,以及我們相互相處之事。為了確保事情的緊密性,也為了我們相互之間的安然和信賴,以後,如有事情,我們儘量挑選更安然的場合,有甚麼事情,都提早與對方說好。”
但僅看皮島的局勢,那也是大差不離了。
毛文龍緩緩點了點頭,心中微微感喟一聲。
李元慶笑道:“大哥。這事情,實在並不龐大。大帥如我們的再生父母,我們完整無前提的信賴大帥。但~,很多事情,卻並不能隻依托豪情。在這般狀況,我們已經不能再出錯。以是,我們每小我,都要保持著最高的謹慎,最高的禁止。”
但此時,麵對如此危急,毛文龍俄然又感受,李元慶纔是全部遼地的‘定海神針’那!
毛文龍品了一口茶水,笑道:“元慶,此事,雖看似不近情麵,但若真正實施起來,倒是對大師都好。也能讓我們大師之間,相互都具有信賴。”
而他袁督師,本就不是個善茬~,行動做事,極其乖張,他好不輕易,破鈔了十幾年,才熬到了這個寶座上,毛文龍卻又不聽他號召,搶他袁督師的肉吃,這讓袁督師怎的還能忍?
也無怪乎,李元慶年紀悄悄,就能打下這麼大的基業,乃至,在此時,連毛文龍也要依托他李元慶的氣勢了。
但這終歸不是一個好訊號啊……
陳忠忍不住狠狠啐道:“那袁蠻子,他如何就敢呢?他到底想要乾甚麼?他想逼反我們麼?這狗日的,其心可誅啊!”
李元慶一笑:“大哥,等安設下再說。”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但此時,因為有李元慶多年以來的辛苦佈局,辛苦運營,就算是袁督師掐死了朝廷明麵上的糧餉供應,但想要把遼南和東江的兒郎們都餓死,明顯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