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慶不說話,這小廝可不敢保持沉默,忙謹慎從懷中取出一封信,恭敬的遞到了李元慶身邊,小聲道:“李帥,這是我家老爺給您的一封信。”
祖大弼親身給祖大樂滿上了酒,謹慎道:“二哥,本日,王大人這態度,彷彿比之前倔強了很多啊。這個鳥雜毛,還真當他是小我物了啊!”
一旁,祖大樂卻將近被祖澤遠給氣死了,忍不住狠狠一拍桌子,“你給老子閉嘴。”
祖大樂緩緩吐出了一口長氣,“如何辦?還能如何辦?明日,我親身去拜訪李元慶。也隻要先去探探李元慶的口風了!”
“哈哈哈!痛快!痛快啊!元慶!祖家這幫小比崽子,還真覺得他們能反了天啊!元慶,要不是你攔著,明天,我非得把那他孃的祖澤遠抽成孫子!”
他早就看祖家那幫孫子不紮眼了,本日之事,隻不過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經驗罷了。
這時,一向在官署門口張望的一個小廝,也快步跑到了官署內,將剛纔路口產生的事情,謹慎對王之臣彙報一遍。
小廝眼巴巴的看著李元慶,等候著李元慶的迴應。
“………”
王之臣笑眯眯的品了一口茶水,悄悄把玩動手裡的茶盞,思慮了一分鐘還多,這才笑道:“快快有請!”
祖澤遠的確咬牙切齒。
此時,李元慶和滿桂一行人,已經回到了李元慶下榻的堆棧。
這時,祖澤遠也回過神來,隻感受後背的衣衿,都已經被盜汗濕透了啊。
一眾親兵們又怎敢辯駁?紛繁跟在了祖大樂身後。
想拿他李元慶當槍使,也不是不成以……但~~,等看你們拿出來的本錢,夠不敷厚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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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大樂冷哼一聲:“他若隧道,何必我們在這邊逗留已經快十天!”
因為他長的很漂亮,還畫著淡淡的淡妝,娘娘腔的味道很足,讓人很輕易就遐想到了、大明時下非常風行的‘兔相公’,也就是男寵。
李元慶下榻的堆棧內,酒宴已經靠近了序幕。
祖澤遠此時也想明白過來,忍不住狠狠啐一口:“這些狗文人,花花腸子是真多啊!更可愛李元慶那狗雜碎,竟然挑著這個節骨眼兒來遼西!這不是擺瞭然要跟我們對著乾麼?二叔,此事,我們,我們到底該如何辦?”
李元慶和滿桂這邊酒宴苦戰正酣,此時,祖大樂、祖大弼、祖澤遠一行人,卻已經結束了同王之臣的會晤,返回了他們下榻的堆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