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的辨彆,就是李元慶身邊的親兵頭子,由牛根升換成了楊磊。
時至本日,也就是商老六,還敢與李元慶這般密切的、像是朋友普通的扳談。哪怕是陳忠,在麵對李元慶的時候,現在也會重視他的用詞了。
汗青上,袁督師為何要冒著天下之大不韙,要拿毛文龍的首級來祭旗?
這倒不是李元慶要用心縮小首級的數量,用心不給遼西麵子,主如果因為,遼西方麵的構造實在過分龐大了。
陳忠作為遼南邊麵的代表,將協同楊妙才一起,帶著五百顆韃子首級,先行前去京師報功。
兩人一人撲滅了一根雪茄,滿桂長長吐出一口煙霧道:“元慶,現在遼西方麵的局勢,比之前,還要紛雜狼籍啊。”
京裡已經傳來了動靜,等過完年,就要啟用新的年號,到崇禎元年了。
而李元慶之以是讓陳忠和楊妙才先行前去京師,一方麵,是為了能先探知京師的風向,按照風向來微調戰略,另一方麵,則是要操縱這個時候差,先行去遼西走一趟,把麵子上的事件,照顧全麵。
但這類東西,卻又不能直接送去遼西。
一見麵,這廝便又給了李元慶一個招牌式的熊抱,哈哈大笑:“元慶,但是想死哥哥了啊!”
無怪乎王者,老是會用‘孤家寡人’來描述本身。等真正到了這個位置,才知,‘高處不堪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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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頭的一點,便是東江本部是遼西治下,但毛文龍倒是完整丟棄了遼西,雙方麵與朝廷、與登萊聯絡。
商老六自是明白李元慶的擔憂,笑道:“元慶,新皇即位,新年新氣象,我想,他應當不會太難為我們的。就算不升你的官,但財物功賞,卻必然要分發一些的。你也不消過分擔憂。”
此時,李元慶固然貴為鎮國將軍、長生島總兵官,統攬遼南戰事大權,但實際上,他還是武人,還是泥腿子。
“元慶,我們雖未跟王大人會過麵,但戰報、文書,卻並冇有少。隻要我們這邊帶的禮品多些,想必,王大人也不會挑他們的弊端的。對了,元慶,你籌辦甚麼時候走?”
但這廝也是三岔河期間,便跟從在李元慶身邊的老兵,又因為他這木訥的脾氣,某種程度上,他比牛根升還要更得李元慶的信賴。
李元慶看向了滿桂的眼睛,笑道:“桂大哥,這如何說?難不成,我們這王大人,還想要收權不成?”
雁過拔毛,早已經是大明統治階層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