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十幾名將領、祖家子侄,都漫衍在祖大壽兩側十幾步外,正在低低私語。
這八人,在貝勒前麵,都加有‘和碩’兩字,以示尊崇,是八王議政的主體。
他曉得,他現在已經冇有挑選。
但在袁督師的催促下,遼西關寧係的將領們,也不敢有太多怠慢。
阿濟格本年還不滿二十歲,卻擔當了老奴十幾個精銳牛錄的力量,固然此時,杜度還是所謂的正白旗旗主,但~~,此正白旗,早已經非當年的正白旗。
更要讓那些人看看,現在的大金,誰~~,纔是真正的懦夫!
想著,祖大壽心中便已經有了判定,他擺手招過身邊親兵,低聲喝道:“去,調集城內統統千總級以大將官去官署開會!一炷香以內,統統人都要到齊!”
此時的正白旗,是當年老奴期間的正黃旗。
他們祖家在遼西是根深蒂固冇有錯,但~,卻還冇有一人,能摸到總兵的寶座……
“呃?”
但祖大壽卻絕冇有想到,後金軍竟然在這個時節、正值春耕的時候,這麼冒然的便竄出來……
可惜,誰又能體味他祖大壽的苦處呢?
而老七阿巴泰,本年已經三十八歲了,比皇太極還要大很多,可惜,卻僅僅是個最寒微的貝勒。
將四週四周屯堡的漢民,都堆積到錦州城內,讓韃子鳥毛都撈不到一根。
身為袁督師的愛將,祖大壽在上任錦州主將之前,便已經有了這個憬悟,他必必要充當好袁督師和遼西的橋頭堡、第一道防地。
忍不住道:“大汗,李元慶必定不會來遼西,但這錦州城,我們卻也要儘快拿下來!本日晚間,我們便可推土填溝,明日一早,主子願率本部攻城!”
就算這事情在大義上能站的住腳,但~,在交誼上,他卻已經是一敗塗地。
但他祖大壽畢竟也是一號人物。
不過,此時,錦州防地,屯堡林立,溝壑縱橫。
此時,有了莽古爾泰打頭,本來方纔已經稍稍穩下了一些心的阿濟格,再也按耐不住了,輕飄飄道:“六叔。這事兒,您有點過分杞人憂天了吧?五叔剛纔已經說得明白不是?李元慶現在還在朝~鮮,他要趕到這遼西來,起碼~~,還得十天!這十天時候,已經充足我們處理遼西這些卑賤的明狗子了!”
排行老七的阿巴泰一愣,半晌~,這才反應過來,忙恭敬跪地可叩首道:“主子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