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他又道:“不過,元慶,此事,你卻也是隻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實在,在之前,老夫便一向有這個偏向,要收縮關外的防備,將主力,堆積在寧遠、前屯,這類堅城。可惜啊!老夫在遼地的光陰尚短,很多事情,底子無能為力啊!”
趕到寧遠城時,已經是傍晚。
在這個時候,若李元慶不去麵見高第,恐怕,這已經不是對他高第不敬了,而是直接對魏公公不敬啊!
吃過了晚餐,去張寶珠母子的院子裡‘歇息了一會兒’,李元慶卻冇有過夜,而是直接調集牛根升和親兵們,連夜趕往南信口船埠,解纜火線遼西。
特彆是高第又是閹黨的代表,跟同算是閹黨出身的李元慶,也算是有‘一衣帶水’之源。
李元慶不由也有些無語。
不過,李元慶很瞭然,寧遠城作為袁督師的地頭,他來這裡的動靜,就像是‘紙包火’,包是必定包不住的。
“……”
我擦!
金冠也忙道:“李帥,如果冇有您,我和老姚這副將,怕也得比及猴年馬月啊!此次不可,下一次,我們再殺返來便是!我還就不信了,他袁蠻子還真就能一手遮天了不成?”
“噯?”
一頓飯的工夫,也就十幾分鐘,李元慶倒是已經將此時寧遠城的頭緒,理得差未幾清楚了。
但該有的場麵老高還是有的,在一番通報以後,李元慶獲得了高第的應允,來到了高第暫居的二樓房間。
最關頭的是,袁督師遠非常人,又怎的能夠會把他大好的機遇,拱手還給高第?
幸虧長生營的海員們,應對這類氣候,早已經有了豐富的經曆,冇有費太大的力量,便已經轉到了船埠內裡。
這他孃的還真是‘得理不饒人’那!
姚撫民忙道:“李帥,您,您這是那裡的話啊!這事情,跟您又有甚麼乾係?是他袁蠻子非要壓著我和老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啊!可愛啊!朝廷方麵,竟然完整信了他袁蠻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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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卻並冇有逃脫掉高第老辣的眼睛。
這老東西上來就這麼套近乎,難不成,他已經是鐵了心,要本身來幫他擦屁股了麼?
如此,這件事情,倒真談不上是利是弊了。
而高第,身為經略,畢竟有‘大義’之勢,企圖通過‘官大一級’,重新奪回在遼地的主導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