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為了政治而辦事。
段喜亮趕快對李元慶解釋。
“長生營萬勝!”
“是!”
固然終究他們還是冒死逃掉了很多,但此時,在火線,還是有三四百韃子,緊緊伸直在海岸邊,依托他們的箭雨,企圖同明軍對持。
姚撫民目睹李元慶這姿勢,也不敢再多言,心中倒是憋屈的不可。
不放長線,又怎的能釣到大魚?
金冠倒是在一旁嘲笑。
“呃?”
李元慶緩緩點了點頭,半晌,笑著用力拍了拍段喜亮的肩膀:“喜亮,此事不錯!想要揉捏仇敵,就得先掌控大局!此時,大局已定,這些狗韃子,已經像是麪糰,任由我們揉捏了!”
“萬勝萬勝……”
李元慶對戰馬的渴求,包含兒郎們對戰馬的渴求,更包含他段喜亮對戰馬的渴求,他但是比誰都體味啊!
目睹兩人又要掐起來,李元慶神采不由一凜,“都給老子閉嘴!這是甚麼時候?另故意機在這裡掐架?”
此時,西麵冰麵的裂縫,大抵已經開裂到了五六十步擺佈。
屁股決定腦袋。
十幾個會說奴話的兵士,忙跑到了戰陣火線,對著這些韃子大聲喊話。
看到李元慶過來,段喜亮一世人趕快圍過來問好。
內心很快就會構成一個框架。
該不該打?
劈麵,武納格也真漲了記性,他的主力,已經退到了一裡多以外,火線,有少數手腳矯捷的後金軍兵士,正操縱獸皮、氈布來‘搭橋’,鋪在冰麵上,想要借住這些東西的粘合力,牽線搭橋,救援這些落水的後金軍兵士。
姚撫民也明白了李元慶的意義,忙道:“李帥高超。但卑職覺得,如果不將他們殺掉,我們很難獲得他們的馬啊。”
後金軍本就是打的突襲的好算盤,幾近每人身上都披著雙甲、乃至是三甲,各項設備都非常齊備。
“是!”
畢竟,他們雖是人少,但卻儘是馬隊,萬一衝起來,兒郎們這邊,就算能夠將他們全數吃下,但傷亡,卻總還是不成製止的。
夏季本來就穿很多,‘撲通’掉到水裡,刹時便會冰冷的海水將滿身都濕透。
“姓金的,你----!我何曾這般說過?我又怎敢思疑李帥?明顯是你,你有私心那!”
到了李元慶此時這個高度,對戰事,他根基掃一眼,便可很輕鬆的‘入木三分’。
他們的切身好處,早已經跟他李元慶緊密的聯絡在一起,雖不說不成豆割,但在很大程度上,倒是很難擺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