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此人較著是明白人,想要藉著這個節骨眼挑事情。
“元慶,放心吧。現在是夏天,這條河不但不消成為我們的費事,反倒是大有裨益。除非,是韃子把前麵河道堵起來,放水衝城?”
李元慶俄然淡淡一笑,“監軍大人,我們海州城內現在內部固若金湯,穩若盤石,何來隱憂?監軍大人若不信,可再去查探一下。”
“你們這些天殺的逆臣賊子呀!快放了我,快放了我們!你們,你們真是比韃子還可愛啊!監軍大人,監軍大人,你們但是天子的近臣啊!你們,你們必然要救救我們啊!”
不過,嘴上雖是在對付著魏良和張啟亮,但李元慶的內心,卻也有些不是滋味。
自長生營成軍開端,對於兵士們的飲食和衛生安然,李元慶一向便萬分的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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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部?”
不過,此事事關嚴峻,李元慶還是耐住性子,詳細為陳忠解釋了地下水的過濾過程。
但此時,後金主力即將逼近,在這個節骨眼上,卻還是有人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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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就要方纔走上城頭,正在城牆下搬運戍守東西的人群中,一個約莫五十出頭的瘦子,忍不住大聲呼喝,一把鼻涕一把淚,冒死對著魏良和張啟亮叩首。
“吃水。”
畢竟,‘勒迫’城內漢人百姓做仆從這類事情,他們不見到也就算了,權可當作不曉得。
半晌,他俄然反應過來,各個漢人仆從正在兵士們的周到看管下冒死乾活,正如李元慶所言,那裡又來的甚麼隱憂?
陳忠道:“元慶,鑲黃旗、正黃旗的牛錄都過來了,想必,老奴已經不遠了。這老東西,竟然這麼能折騰,他這把老骨頭,還真經得起折騰啊!”
好半天,陳忠終究纔回過神來,忙道:“元慶,你是說,如果韃子在這條河水裡做手腳,那我們的井水,也會,也會被淨化?”
畢竟,有些話,還是魏良來講的更好。
魏良和張啟亮明顯冇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類事情產生,這瘦子較著是個明白人,一下子就挑動起了世人的情感。
說著,他俄然靈機一動,“元慶,此時後金軍安身未穩,還冇有紮下營來。你看,早晨,我們能不能偷偷摸疇昔,將他們窩子端了?”
半晌,他直接挑選了疏忽這瘦子和這幫人,笑著對魏良和張啟亮道:“兩位監軍大人,這邊請。韃子此次的勢頭不小啊,我們必必要周到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