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於李元慶和陳忠的威名,海州的韃子也不敢過量刺激兩人的神經,哨探的防地收縮的也很靠後。
當然,能享用這個報酬的,隻能是女眷和孩子,而城內的男丁,除了幾位老弱的不能轉動的,其他全數被充為仆從。
李元慶和陳忠這邊,天然是名正言順的占有了各項前提最為優勝的官署。
本來,李元慶是想拖幾天,再去攻打海州城。
這些男丁仆從,修城乾活時,能夠吃個六七分飽,其他時候,一概隻能吃三分飽,勉強讓他們保持生命罷了。
城門已經被轟塌,加上強有力的火力壓抑覆蓋,這些海州城的韃子守軍,又拿甚麼力敵?
這一起趕過來,明軍哨騎隻端掉了兩個後金哨探的窩點。
在這方麵,也由不得李元慶心狠了。
夜晚行軍的最大好處,便是能夠避開浩繁的後金哨探。
李元慶取過手絹,擦了擦嘴上的油漬,淡淡笑道:“士紳又如何?大哥,你需記得,他們是後金的士紳,而我們,倒是大明的王師!!”
李元慶一愣,旋即倒是哈哈大笑,“大哥,虱子多了不壓身。這件事,你我一起來扛便是!”
但明軍對於這些混亂的韃子們,底子不予理睬。
如此,麵對後金軍窮凶極惡的反攻,毛文龍和東江主力必定會吃緊了。
“也罷了。元慶,此事,你就不要脫手了。這個惡人,就由我來當吧!”
在三千多杆鳥銃嘀鳴的保護下,刀盾兵、長槍兵,如狼似虎般衝著城內衝殺出來。
不過,手腕雖是稍顯殘暴,但李元慶也很講究,奸~淫擄掠之事,一旦發明,不管是誰,絕對定斬不饒。
而五百杆鳥銃,明顯冇法做到這類範圍。
官署內,接連兩碗飄著肥油的羊肉湯下肚,陳忠有點不計形象的摸了一把嘴,對李元慶道:“元慶,城池已經拿下了,不過,這城內的百姓,我們,我們該如何措置?”
此時這般態勢,男人固然算是勞動力,但很明顯,女人較著要更加貴重,也更好節製。
麵對全部武裝的明軍兵士,這些城內的老百姓怎的能抵擋太多?
跟著堆積在城門外火藥包的引線撲滅,火龍直奔向城門,刹時,‘霹雷隆’一陣仿似雷鳴般的巨響,龐大的城門刹時被炸的四分五裂。
海州,自古以來便是富庶之地。
但此時的夜色,已經不再像是之前那般黑的通透,能見度也就幾十步,跟著明軍前鋒快速逼近了海州城,城頭上有機警的韃子還是發明瞭非常,驚悚的如同殺豬普通驚呼,“敵襲敵襲”的慘痛呼喊,刹時刺破了全部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