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升惡狠狠的瞪著麵前這些等閒主子道:“狗~鱉崽子,不怕死的就上前來嚐嚐!”
李元慶淡淡一笑,“這位大人是在威脅卑職麼?”
這‘踏實男’約莫三十五六歲,身材微微有些胖,本來白淨的皮膚已經被紅色的酒暈占滿。
“你~~~~~!”
這踏實男身高大抵也就1米65擺佈,李元慶差未幾比他高出了一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這位爺,你這話,未免過了吧?你在這喝酒,我們也在這喝酒?憑甚麼你們就能聽曲兒?而我們就得小點聲?我們又不是不給銀子,如何?這是哪門子的事理?”
“是。”
“哎~~!土包子。聽不明白人話是麼?爺再說一遍,這裡是京師,不是你們故鄉。你若再敢頂撞,看爺不抽你的板子!!”
中間,周維嘲笑道:“妙才兄,曉得這廝牙尖嘴利了吧?不過,我倒是很獵奇,這廝究竟是甚麼人?竟然膽敢如此放肆!倒是跟遼南那逆賊李元慶有的一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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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元慶剛要說話,這時,身後荷花間裡卻傳來一聲熟諳的怒喝:“夠了!你們堂堂朝廷命官,竟然膽敢如此歪曲邊關重將、朝廷棟梁,究竟是何用心?”
牛根升這些親兵們,都是李元慶的親信,向來隻要他們追著彆人乾,何曾遭到過這般委曲?
他說著,手指狠惡的指向了李元慶,身材刹時發作出來的氣勢,的確就像是顛末端欣喜培訓的演員一樣……
李元慶一笑,“這位爺,明顯是剛纔您身邊這位爺要綁了我打板子,如何?合著我還要讓他綁起來打板子不成?”
此時,麵對周維的洶洶氣勢,李元慶倒是不疾不徐,淡淡看了他一眼,笑道:“這位大人,您不分青紅皂白,上來便直接指責卑職要造反?如何?你很但願卑職造反麼?”
周維嘲笑一聲,直勾勾的盯著李元慶,卻不說話。
隻不過,這周維和楊妙才貌似都有些秘聞,李元慶也隻能漸漸圖之,讓他們暴露馬腳。
看來,想仕進,不但才學要好,皮郛,特彆是演技,更是缺一不成啊。
李元慶說著,笑眯眯看向這周姓男人。
李元慶本日也喝了很多酒,話裡已經帶了幾分肝火,當然,以李元慶的酒量,這點酒,還不會影響到他的思惟判定,這般說,更首要的是讓內裡聽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