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他李元慶不成為最好的靶子,還能有誰呢?
還是那句老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就算仰仗著她的經曆,卻也始終冇法看破李元慶的心機。
曹婆子見李元慶提起了神,忙笑著道:“爺,這柳氏,出自朝~鮮夷人。本來是鐵山一名鹽商的令媛。這鹽商長年在鎮江居住,柳氏自幼便芳名遠播。求親之人絡繹不斷。齊家也在此中。隻不過,這鹽商似是並不想他的女兒嫁給漢人,便都冇有承諾。但就在客歲吧。也不知怎的了,這鹽商家裡俄然著了火,死了個精光。幸得柳氏出門買胭脂水粉,幸運逃過了這一劫。厥後,柳氏便成為了齊罡成的夫人。老身見過這柳氏幾次,其身姿窈窕頎長,肌膚細緻如水,與穎兒夫人比擬,大抵隻能賽過半籌。”
說著,忙快步跑到了火線,為李元慶帶路,手倒是悄悄在她的嘴巴上扇了一下。
但李元慶發了話,她又怎敢辯駁呢?
莫非隻是因為莽古爾泰的這兩個寵妾麼?
隻不過,這類事情,可遠不是曹婆子能夠過問的了。
一旁不遠,曹婆子看著麵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一時也有些感慨。
這事情,倒是越來越成心機了啊。
她說著,指了指劈麵不遠處的一片營帳。
陳闖一愣,刹時便反應過來,忙道:“是。”
走到這邊營地門口,李元慶卻對陳闖擺了擺手,“你~~,帶幾個兄弟,保護爺安然。”
李元慶一笑,“現在留下的這些百姓裡,誰家的夫人,長的比較標緻?孀婦也行。”
忙帶著十幾人,快步跟在了李元慶身後。
單獨站在北風吼怒的海岸邊,瞭望著廣漠而幽深無儘的海麵,李元慶的表情卻愈發明朗。
曹婆子明曉得李元慶是為了拉攏陳忠,但她卻很不明白,為何,李元慶隻用二十個隻能稱得上是‘初級’,卻遠不到極品的女人,就能讓陳忠如此斷念塌地、滿心歡樂的拜彆。
曹婆子一愣,千萬冇有想到李元慶竟然有這類,這類‘癖好’……
國朝二百多年了,除了初期太祖時,有過將江南富戶遷徙到中都鳳陽的經曆,這二百年來,幾近鮮有遷徙全部城池如許的事情產生,更不要提,是在戰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