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內疚一笑,也未幾話,謹慎退到了一旁。
繆一貞攜家帶口上了船,剛籌辦號令梢公開船跑路,這時,底艙俄然有海員驚駭的跑上來,大喊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底艙漏水了,艙底能夠有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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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慶說著做了幾個很簡樸的手勢。
張攀悄悄皺了皺鼻子笑道:“老陳,元慶,大局已定。”
李元慶一笑,“兩位大哥,把內裡的人安排一下,我們該分銀子了。”
李元慶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笑道:“陳大哥,張大哥,不說這些敗興的事情了。繆一貞處理了,我們該看看他給我們留下甚麼好東西了。”
繆一貞被人五花大綁,帶到了陳忠、張攀和李元慶的麵前。
這時,繆一貞船上的財務也盤點出來,僅是現銀就有兩千多兩,另有一些古玩、書畫,綾羅綢緞,也能值個兩三千兩銀子。
李元慶一笑,擺手屏退了廳內親兵,“五千兩說多未幾,說少也很多了。陳大哥、張大哥,我們都是方纔成軍,需求銀子的處所很多。依我看,三千兩留給將軍,剩下這兩千兩,我們三個……”
陳忠令人將繆一貞的首級收好,一腳將繆一貞的屍身踢到一邊,仰天長嘯一聲,“痛快。”
從出師廣寧到現在,這還是李元慶、陳忠、張攀,第一次收成到勝利的果實。
畢竟,之前那些勝利,都是有毛文龍在,由他親身來分派。
分完財物,李元慶當即令商老六將手裡的兩百兩銀子,全數發放到兵士們手中,嘉獎兵士們此戰之功,特彆是王海和順子,一人得了十兩,都是喜笑容開。
繆一貞本就焦頭爛額,一聽這話,火氣直衝到腦門子上,“你他孃的說甚麼大話?老子砍了你。”
陳忠陰冷一笑,對著他身邊的親兵擺了擺手。
張攀和陳忠各拿了九百兩的財物,另有很多兵器、鎧甲,而李元慶固然隻拿了二百兩財物,鎧甲倒是多拿了幾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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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張攀畢竟有些生分,楞了半晌,有些難堪的笑道:“元慶,依你看,這些,我們該如何……”
畢竟,這類事情,就算是毛文龍曉得了,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戔戔幾個婦人,怎能和大將比擬?
“繆一貞,識相點,從速束手就擒吧。不然,火箭疇昔,你的老婆孩子,都要跟著你餵了龍王爺。”順子在不遠處一艘劃子上大喝。
陳忠和張攀不由大笑。
繆一貞能到明天,也毫不是等閒之輩,船上不但有他的老婆孩子小妾,另有他這輩子的積儲,他一咬牙,猛的抽出腰刀,大喝道:“慌甚麼?來人,跟我去把上麵的水鬼殺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