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繆一貞也暴露了一個馬腳。

接下來,李元慶和陳忠兩部,並冇有立即攻打小山上的堡城要塞,而是在堡城四周紮下營來。

陳忠也有些明白了李元慶的意義,“元慶,你是說……”

繆一貞的看家本錢,就是他麾下的百來號仆人,這是他在大明時攢下的本錢。

李元慶對此天然心知肚明,這就是繆一貞的七寸。

“冇錯。大人,留的青山在,不怕冇柴燒。毛文龍是甚麼人?不過戔戔一個雜碎罷了。他能敵得過大金的數萬鐵騎?大人,隻要我們手裡有人,到時候大金打返來,我們不愁冇飯吃啊。”

但究竟是,明軍自從攻陷了鎮江,除了死忠後金的首惡,對於老百姓,哪怕是這些漢軍旗的家眷,也秋毫無犯,這讓繆一貞關於明軍‘秋後算賬’的說法,也站不住腳了。

“陳大哥,已是甕中捉鱉,我們不消太急,新兵太多了,我們恰好也趁這段時候多清算一下。”

“元慶,繆一貞部兵力不過千人,這幾天,在去鹽場的路上,又逃掉很多人,我們正可一鼓作氣,將其拿下。”

但逼進雙山時,火線諜報網傳來動靜,佟養真的鎮江部,聽到毛文龍派雄師來襲,已經崩潰向海州方向,但雙山‘坐地戶子’繆一貞可就冇有這麼好的底氣了。

走,走不得,留,也留不得,這幾日下來,不但他的老婆、小妾要鬨,就算是底下的兵士們,也開端民氣浮動。

這幾年來,這些仆人跟著繆一貞,也算得了很多的好處,幾近個個都添了一些家業。

這些信箭的射入,頓時在堡城裡炸開了鍋,彆說是淺顯的兵士們了,就算是繆一貞的很多仆人,都開端蠢蠢欲動。

不過,兩路軍速率雖是慢了,但卻更無益於整編處所。

從淩晨開端,剛到早晨,繆一貞冇對峙過一天,就坐不住了。

佟家的鎮江部敢逃,那是因為佟家是後金外戚,有人罩著,而繆一貞如果逃了,必然逃不過人頭落地。

陳忠也冇有推測這鹽場竟然是這般陣勢,己方並冇有強有力的火炮,也冇有重型攻城東西,若要強攻,喪失必然不會少。

陳忠不由急道:“元慶,那如何辦?難不成,我們要睜眼看著繆一貞這狗賊清閒麼?”

這般情勢下,毛文龍強勢入主鎮江,就如同一招精確的‘黑虎掏心’,後金在鎮江地區,幾近已經全線崩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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