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差未幾8點擺佈,恰是早晨最悶熱的時候。
長生島此時隻知有他李元慶,又何曾曉得另有皇上和朝廷?
李元慶伸手攬住了藕兒的小腰,抱著她坐在他的腿上,笑道:“如何了?這會兒都等不及了?”
李元慶一向將魏良送到了門外,眼睛微微眯起來。
藕兒俏臉刹時一片羞紅,低聲啐道:“你瘋了。萬一,萬一如果被人看到,那,那不是要羞死了。”
但兵士們能夠喝彩慶賀,此時,在長生島官署前院內,幾十個賬房先生的算盤倒是‘劈啪’作響,他們已經連續幾日都冇有來得及歇息,但這仍然遠遠不敷。
李元慶嘿嘿一笑,接過粥喝了一口,溫度剛好,甜度也是方纔好,想來,這小妮子是用心了。
李元慶不由無語,想不到,這也行……
李元慶親熱的摸了摸他的頭,笑道:“豪傑子!下去吧!”
李元慶低聲私語幾句,牛根升連連點頭,低聲道:“卑職明白,卑職頓時就去做。”
半晌,親兵將陳忠的信遞到了李元慶手裡。
馬山一愣,刹時也明白過來,忙回身看向了身後已經消逝在視野的長生島,奉迎的笑道:“爺,明天風不錯,中午,我們烤幾條魚吃吧?”
藕兒悄悄啐了一口,又羞又喜,也冇有再回絕。
李元慶笑著交給牛自強,“自強兄弟,這是你的功賞!”
藕兒卻並不被騙,“那你如何不叫你的婉兒陪你去?”
“卑職在!”
徐前鋒笑著點了點頭,“也好。不過,倒要費事那幾位兄弟了。”
李元慶不由大喜,拉著藕兒的小手,便來到了中院的假山上。
徐前鋒神采有些陰霾,回身看了一眼同業的幾個長生營水兵,低聲道:“閉住你的狗嘴。不想活了?”
魏良謹慎接過了布袋,細心掃了一眼,差未幾在兩萬兩的範圍。
李元慶返來長生島已經快十天了,往上報的功賞,根基上也擬出了大抵的條陳,他們要先行前去京師,告訴京師方麵。
李元慶忙笑道:“婉兒是婉兒,誰不曉得,老爺我最疼的,就是我的小五夫人。當年在廣寧城,我隻看了一眼,便被她深深迷住了,的確做夢都在想。”
李元慶點了點頭,“讓老弟兄們動手,必然要潔淨利索!明白麼?”
此次封賞,李元慶和兒郎們雖是利落了,但財務的赤字,也敏捷透暴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