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李元慶故作驚奇,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嘿嘿。冇錯。”二掌櫃嘿嘿淫笑,“李爺,也就是您,鄙人我纔跟您說這些掏心窩子的話。您猜如何著?嘿。您猜如何著?”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家裡老太爺,就這一根獨苗,肝火攻心之下,也跟著大少爺去了,隻留下一群女眷。
固然對這貪得無厭的二掌櫃有些不齒,但李元慶又怎的肯等閒透暴露來?
就算不睬會本身的這批貨,李元慶也必必要通過這位渠家蜜斯的門路,插手到前去瀋陽城的商隊。
如此,李元慶倒不如本身捷足先登,賺取後金女真從漢人這裡打劫來的銀子,去做本身想要做的事情。
李元慶心中不由暗笑,這二掌櫃想必是壓抑的太久太久了,略微一點糖衣炮彈,他就有些接受不住了。
白虎剋夫,已經傳播了何止千年?
二掌櫃鄙陋的打了個飽嗝,的確是鄙陋至極。
固然到了明末,官商幾近不分一體,但職位晉升的,隻是店主。
讓小二將爛醉如泥的二掌櫃送到隔壁的堆棧歇息,李元慶再次來到了寶豐堂的後門。
****************************************************************
但這位大少爺,或許是人生太順了,加上家財萬慣,不免會有些不好的弊端,本來,家裡希冀他結婚後,能收斂一些,安安穩穩做人,但誰知,結婚後,這廝反倒更是變本加厲,在前去京師肄業的路上,一命嗚呼。
這些貨,遵循當初與那俏娘皮的訂價,完整發賣出去,代價絕對超越萬兩幾倍。
二掌櫃目睹冇有達到他想要的成果,不由有些絕望,但看李元慶毫不鄙吝,儘點的大菜,叫的好酒,他這才稍稍均衡了一些。
不過,這頓晚餐,李元慶並冇有找那些過於風月的處所,而是在中大街一間馳名的酒樓內,找了一個雅間,就是要純粹談事情。
照二掌櫃的說法,這位大少爺的死,底子就怨不得彆人,隻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李元慶除了本身留下了幾份上品備用,其他的,冇有儲存,全都交給了寶豐堂。
本日已經是四月十一號,間隔毛文龍規定的蒲月之期,隻要不到二十天了。